”童心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不等林延說就坐了上去。
雖是一只木鳥,但不知林延施了法術(shù),居然長出了層毛茸茸的白毛。
童心最抵抗不了毛茸茸的東西,恨不得讓老伴也長毛,越長越好。
于是她沒忍住,在飛鳥上摸了幾把。
摸著摸著,那飛鳥突然唳叫一聲,回過頭來,瞪著金色的眸子和她怒目而視。
童心心里一奇,心說這么金貴?不能摸?一抬手,卻發(fā)現(xiàn)手里有一大把白色鳥毛。
童心:“……”正是在和飛鳥大眼瞪小眼,卻見林延淡淡掃了一眼那鳥。
下一刻,那鳥慌張地撲騰了幾下翅膀,委屈巴巴的“嚶”了一聲,回頭不看了。
林延眼疾手快地又薅了一把白毛,飛快編制成一只小白鳥塞給她,笑道:“我記住了,以后都做有毛的。
”“……”拿著一手白毛和白鳥的童心愣了愣,看了眼被薅疼的飛鳥,在心里默念:罪過罪過。
兩人坐穩(wěn)后,林延打了個響指,那飛鳥得令,煽動翅膀,一飛而起。
它雖飛得快,卻飛得十分穩(wěn)當,讓人坐得十分舒適。
可即使如此,童心心里還是有一股不舒適的感覺。
她原以為,他們來到玄武國只是個巧合。
但如今她發(fā)現(xiàn)紫山居然和那面具有關(guān)聯(lián),這讓她無法再相信,誤入玄武國是個巧合。
說不定……不止誤入玄武國,就連她遇到陶姿,想要調(diào)查她的面具,都是被人設(shè)計的。
那人精心布局,一步一步把她進入了一個她未曾察覺到的棋局。
那人是誰?他到底想干什么?童心不得而知。
舊傷的痛感慢慢被壓下,但她并沒有多開心。
她隱隱覺得,經(jīng)過這么一刺激,舊傷更不穩(wěn)定了,說不好哪天就會突然復發(fā)。
飛鳥越飛越高,耳邊是清朗的山風,眼前是一片慢慢看得到頭的紫色。
他們很快回到了地面。
落地后,童心囑咐道:“我們快找陶姿陶清。
”哪想,話音一落,一聲陶姿獨有的尖利叫聲,就從遠處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