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姻睜開眼就看見他,警惕的下意識(shí)縮緊了肩膀:“你來做什么?”
霍鄞州垂眸,神色可以說得上溫柔:“傷養(yǎng)的如何?”
南姻皺眉,還要說什么,就聽見男人的嗓音溫溫沉沉,繼續(xù)開口:“我算著你的藥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了,給你送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好到什么程度了?!?/p>
他將一個(gè)藥瓶放在桌子上。
這是他自己做的藥,他幼年也受過筋斷骨折的傷。
南姻朝著那藥看過,不可否認(rèn),藥效很強(qiáng),她現(xiàn)在甚至能夠下地行走了。
這會(huì)兒霍鄞州在這里,她起身,就要離開這間屋子。
可是才從他身邊過去,肩膀就被握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子便是一輕。
她被霍鄞州抱住,像是抱孩子一樣,轉(zhuǎn)身又將她放在床榻上。
“你想要做什么!”南姻警惕的渾身繃緊。
霍鄞州身子虛虛壓在她上方:“不是說了,看看你的傷,傷成什么樣?!?/p>
“用不著!”南姻抬手指著門:“你馬上走!我不想看見你!”
霍鄞州順著她的手看到她的手腕,抬手,輕輕捉住。
南姻忽然就覺得臟,他這只手,不知道碰過南晴玥多少次!
才要抽出來,霍鄞州就像是洞悉了南姻的心思,低聲同她道:“我跟南晴玥從未有過任何肌膚之親,從未有過?!?/p>
南姻不說話,只偏過臉去不看他。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說這些,又是為什么。
霍鄞州看著南姻滿身的抗拒,他拉過她的手,用她的手背貼在自己英挺的面上:“你的傷好了?!?/p>
南姻被動(dòng)的觸碰到他,心中一驚,想要抽離。
霍鄞州也隨即松了手,指尖撫上她的鬢發(fā),如同恩愛夫妻,為她將亂了的發(fā)絲挽到耳后:“同我回家?!?/p>
“回家?”南姻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東西:“我沒有記錯(cuò)的話,你們不是把我趕出來了嗎?當(dāng)初你甚至讓我脫了衣服再走,不能帶走明王府的所有東西?!?/p>
霍鄞州的面上沒有表情,擁著她很久之后,才道:“王妃,我置辦了新的府邸,這些日子沒有過來看你,只是差人送了藥來,便是再為新府邸的事。現(xiàn)在一切事畢,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