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是陰差陽錯(cuò),造化nong人,與乖乖實(shí)是無尤,細(xì)究起來,還是為父和你母親錯(cuò)得多。”
見女兒終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yan瞪自己,杜如晦繼續(xù)dao。
“為父自不必說,那夜未加分辨,cao2nong了乖乖后xue,昨日更是主動自發(fā)地破了乖乖的shen。至于你母親,她便是不該將成年的女兒,留宿在耳房nei,又不曾第一時(shí)間告知于為父”
是這樣嗎?
杜竹宜有些被繞j去了,心dao父親不愧是揚(yáng)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沒理也能給自己說成有理。
“可是,是宜兒”
“噓!”杜如晦伸chu一n手指,抵在女兒唇ban上,堵住女兒罪己的話語。
“沒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兒若是要zuo回個(gè)好女兒,為父就成了個(gè)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nie著女兒的xia巴,拇指在女兒jiao艷的唇ban上,來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聲說dao。
“況且,由昨日開始,心肝兒即便不想zuo個(gè)與父親亂n的壞女兒,為父也是不準(zhǔn)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親略帶危險(xiǎn)的目光攝住心神,不由自主地diandiantou。
如果她說不,父親會將她關(guān)起來,當(dāng)他的禁an吧她突然有了這樣的覺悟。
可這樣的ti悟,不光沒有讓她gan到害怕,反而奇異地?fù)崞嚼p繞在她心中、這些天來一直說不清dao不明、像被悶sai住的火爐zi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悶住的焦re,此刻化作陣陣nuanliu,在她全shen激起火re的qgchao。
“宜兒只想要父親,宜兒只能要父親”
杜竹宜喃喃說著,抱著杜如晦的脖頸,輕輕柔柔地,將自己的嘴唇貼上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