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滿女人jingye的身體異常敢感,性晶肉著子宮,兩下便讓公爵腰身酸軟,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來,席卷全身。
“是嗎?那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難道也是您允許的嗎?”
“否則你以為呢?”
不安感瞬間席卷了奧德利全身。她看著床上的女人閉上了雙眼,微皺著眉,左手抬了一下,應(yīng)該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縛著,想要如往常一樣用手揉揉眉心。
往常她這樣,就是感到煩悶,且這令她不耐煩的事也是無聊小事。
好像不管奧德利對身下的女人做什么,讓女人的身體如何戰(zhàn)栗顫抖,倘若以靈魂相見,她只是巨獅腳邊一只上躥下跳的貓咪。
她和姑母一樣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邊響起,吟誦箴言的是姑母的聲音,威嚴浩蕩,亮如洪鐘——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過。”
奧德利終于感覺滿滿端著的一杯水被一把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將姑母翻了個身,性晶在體內(nèi)攪動的不適令女人不滿嘖聲。
“奧德利,適可而止?!?/p>
侄女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將性晶抽出,宮口已經(jīng)軟爛,抵不過性晶外抽的力道,被冠頭強行擴開,任由性晶離開宮口,jingye也抓住這個機會,爭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許。
“哈……”公爵感到宮腔終于輕松點,埋首在枕頭里,長舒一口氣。
可忽然又是一下大力的頂撞,性晶不顧宮口的阻攔,又肉開宮腔,頂?shù)门苏麄€身體都向前沖去。
不能再這樣下去,恐怕子宮都會被肉壞。
公爵用手肘撐起身子,侄女不阻攔她,也不捉住她身體任何一個地方,只是用性晶蹂躪宮口,又一下抽插,jingye和yinshui混合,順著公爵股價留下,淅淅瀝瀝地落在床上,宛如失禁。
子宮和穴道遭到如此虐待,公爵只覺得捕入她xiati的是一把弩箭,同時向外射出疼痛與快感,身體沒有著力點,連維持平衡都是奢望。
她好像在騎著一匹既沒有韁繩有沒有座鞍的瘋馬,馬背上還安著一個性晶,在將她顛得東倒西歪的同時,肉的她腹脹欲裂,渾身顫抖。
“呃!”
終于,侄女肉著她一點點向前,將她的上身壓在了自己與床頭之間。
公爵幾乎是坐在侄女的腿根,性晶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如果她能看見,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臍上方都被頂?shù)猛蛊?,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串在了年輕女人滾更昂揚的性晶之上。
太深了,連肚皮都要頂破。
穴道翕張著,可不論是性晶還是被堵在其中的剩余體液都紋絲不動。公爵戰(zhàn)栗著挺起腰,想要將性晶從身體里拔出些許,但面前是堅實的實木床頭,床頭上的雕花磨著她裸露的挺立乳尖,刺痛又糜爛。
侄女掐著她的腰,讓她坐回自己腿上,感受著懷中女人的柔軟溫熱,她用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女人肋骨下方,另一只手掌環(huán)住她纖細的頸項,感受她的脈搏跳動。
姑母的體格比她小了不少,奧德利極用力地抱著,才覺得自己懷里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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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正是愛做夢的年紀!做不了夢就只能zuo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