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alpha的信息素已經(jīng)開始侵吞她的身體與神志。
ogagaochao時同樣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讓alpha終于盯上那僥幸逃過一劫的信息腺,奧德利本想掐緊姑母的脖子逼她老實,卻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
柑橘的酸甜香氣令她口古生津,她松開姑母的脖頸,轉(zhuǎn)而撩開她淺金色的長發(fā),幾縷汗shi的發(fā)絲還是貼在那紅腫的腺體上,顯得更加yin靡誘人。
奧德利輕舔一下犬齒,低頭咬下。
她絲毫沒有想過這樣的后果可能是什么。
“啊——!”
如果不是侄女的手臂托住了她,公爵恐怕會渾身無力地向前倒去。
信息素來勢洶洶,從腺體和子宮灌入她的身體,將她所有反抗的力氣一掃而空,并且打心底里油然生出依戀和渴望——無論這股信息素的主人對她做什么,她都將千依百順,甚至將之視為一種恩賜。
如果公爵還請醒著,應(yīng)該會恨不得手刃身下的女人,并慶幸自己不會被標(biāo)記,無需伴隨著這樣的狀態(tài)渡過余生。
她也許還會有那么一絲感激,為那個像大海一樣的女人給予她的這份厚禮。
但她的身體還是暫時被生理本能控制,奧德利只覺得姑母體溫上升,好像忽然沒了骨頭,像一朵熱烘烘的云一般,柔軟溫暖地偎在她懷里。
懷中的身體在gaochao中戰(zhàn)栗不止,穴道和子宮溫和地抽搐著,仿佛在催促jingye繼續(xù)射出,可腰身又一抽一抽地挺動,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奧德利滿意地啄吻著女人通紅的耳朵,手摸到她的小腹,感受那個地方再次緩緩鼓起,沉甸甸地蓄滿她的精水。
而她過去總是高高在上的姑母,除了在她懷里言著性晶和jingye發(fā)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也許是這一認(rèn)知大大刺激了年輕女人,在這一輪成結(jié)之后,性晶還是沒有疲軟的跡象。
女人被灌滿jingye也不掙扎,甚至兩張被肉腫了的小口還是殷勤地吮著性晶,激起了年輕人施虐的欲望。
oga總是無力地軟著身子,反倒肉起來不受力。奧德利于是將一只手小臂抵在公爵的脊背上,迫使那挺翹的乳肉緊緊貼著床頭,下身與她的性晶間也拉開一段距離,方便她次次深頂。
冠頭撞上宮腔內(nèi)壁,頂?shù)霉粽麄€人都向上躍起,乳肉被床頭雕花毫不留情的摩擦,疼癢酥麻。
快感從多處迸發(fā),攪得身體一片狼藉,愈發(fā)滾更。
“又漏出來了?!边@次腺體舍不得離開溫暖的子宮,但宮口處始終被性腺磨著,每次深入更是被扯到變形,jingye溢出是無可避免的事。
“怎么就是不肯好好言著?。渴遣皇且孟遄影褜m口堵起來,您才能不這么浪費?”
明明她不要像這樣奸進(jìn)子宮,把子宮都頂?shù)靡莆?,腔壁都快肉破,宮口就會自然閉合,言住jingye。
公爵回答了,奧德利沒聽清,一個深頂,順勢將女人壓在自己與床頭之間,仿佛刑訊逼供,同樣也可以靠近到她唇邊細(xì)聽。
“嗯?您說怎么辦?”
公爵垂著眼,盡管嬌嫩的乳尖快要被磨破,她還是順馴地重復(fù)剛才淹沒在喘息中的話語:
“那你……再射一些……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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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半夜想起來會拎著刀往侄女身上扎倆洞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