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煙丟進煙灰缸,順勢拽過紀津禾的胳膊把她扯到沙發(fā)上,伴隨著酒意肆意妄為,他撐在上方問她:“上次和你提的事考慮得怎么樣了?”
他說的是要包養(yǎng)她的事。
那天齊池陽是真的沒忍住,看到她和別的人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隨便找了間包房就把紀津禾推倒在沙發(fā)上要她操自己,嘴里好話胡話都說了,不談戀愛那就包養(yǎng),想要什么都可以。
而紀津禾送了他一瓶酒,從頭頂淋到腳,濺在兩個人的身上,掙脫束縛的alpha冷漠地扣上自己被扯開幾粒的衣扣,把倒空的酒瓶往地上一丟,讓他清醒了再動腦子說話,然后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一瓶酒還不夠讓你清醒嗎?”
紀津禾握住他的手腕,這次用了勁,輕而易舉就把oga的身體推到另一邊。她看向他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冰冷來形容,像是一口無底的深井,再怎么掏也是空的。
這是完完全全的漠視,讓男人的xiong口瞬間發(fā)悶。
“紀津禾,我他媽到底差哪兒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
“長得也不差吧,還是身體你不喜歡?”
齊池陽語氣沾上了慍怒,破罐子破摔一樣撩起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她的身上。
“砰――”
包廂的門被大力推開。
踹倒在地上的圓桌,碎了一地的酒瓶,還有在沙發(fā)上交疊的兩道身影。
宋堇寧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衣服凌亂的男人被鉗制住雙手壓在頭頂,眼神憤恨地瞪著身前的人,而紀津禾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衣服完好無損。
屋子里彌漫著濃烈的信息素氣味。
是oga的。
這個判斷讓宋堇寧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