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
雖有過一次荒唐的經(jīng)歷,但阮塵怎么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
她偏過臉去不再看他,邊妄見她總是逃避,這才開始大力的一下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
她空虛的身軀不受控制興奮起來,嫩穴溢出大量的yin液,兩人結(jié)合處一片泛濫。
“老師,您今天流了好多水啊,比我第一次干您的時候還多……”邊妄跟得直吸氣,甩動著胯大開大合的入著她,邊插邊喘,“這是不是代表您已經(jīng)慢慢在進入狀態(tài)?
阮塵臉上染著緋紅,燦若云霞,她羞恥的緊緊捂著臉,不去看他,也不回答任何問題。
“又不理人?”他使壞,大roubang又狠又快地捕干著她,還拼命在內(nèi)壁里不同角度的轉(zhuǎn)圈研磨,她才終于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啊……別插這么深……”
“那您抱緊我,我就不弄這么深了。”
阮塵起初扭捏不肯,隨著他動作越來越猛,打樁似的甩胯猛干,恨不得把她搗碎。那晶瑩的蟬水都被他搗成白沫,沿著兩人交合之處不斷往下溢。
她終于不再揪著床單,雙眼迷亂的纏住他,伏在他肩上帶著一點兇狠的咬住他的皮肉:“……我不行了!啊……要被插壞了!不許這么欺負我……”
“我怎么舍得欺負您,我尊敬您都來不及?!边呁硎鼙凰龘砭o的感覺,連肩上傳來的痛意都覺得很跟,緩了動作,揉了揉她又挺又翹的屁股,引誘的問道,“那換您在上面好不好?”
阮塵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在上面就能控制好力道,不至于因為被猛干而失去理智,于是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二人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
只是剛換過來阮塵就后悔了,因為這個姿勢看床頭的婚紗照看得更清楚。
岑徹那張俊美的臉上分明沒什么表情,可她只覺得滿是陰翳。
邊妄瞧她盯著婚紗照看得入神,猜到她此刻內(nèi)心一定是又屈辱又刺激,笑問:“老師,我們這算不算頂風作案?”
他還故意使壞的重重往上一頂。
這一下可讓她身體直接繃緊,搖著頭嗚咽,跟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浪叫。
她到了。
痙攣中的蟬穴越絞越緊,邊妄差點也交代出去了,他極力穩(wěn)住。過了這個陣頭后,他才從她腿心里摸出一灘水,啞聲笑道:“身子這么敢感,你老公是有多久沒碰您……怎么才剛開始就泄了我一身?!?/p>
她難堪的細細喘著,美目怒睜:“邊妄!”
阮塵叫他的名字叫出了一種早八點名的氣勢。
邊妄一想到這個正在被他操得花枝亂顫的女人,白天還在講臺一本正經(jīng)的給他們傳業(yè)授道,他的雞巴就跟他的人一樣失去理智,沒了分寸的往里插。
“嗯……老師泄身以后蟬穴里更潤滑了……”他嗓音滾更,掐著她的腰拼命往上頂,并沒有因為在底下就受到限制,“老師您好蟬,穴好緊,天生就是欠操的命……插爛您……插得您雙腿發(fā)軟,在講臺上站都站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