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君嘆了口氣:“也是,唉!”
“不過,這應(yīng)該只是西域那幫人的借口,無論怎么樣,他們都會辯解?!笔拞⒄徽Z中的。
“那咱們下次,還給他們比賽?”何九君問道。
都這樣了,還比什么?
蕭啟正嘆了口氣:“沒辦法,不比的話,也要給糧食!”
“不過,那個鄭渾,運氣也真好,出去吃頓飯,都能碰到一位賢士?!?/p>
蕭如媚忍不住感慨。
這詩詞,她也讀過書,也能看出來,哪怕幾十年,都不一定能出一首。
“誰說不是?!笔拞⒄驳?。
“不過,可惜了,這么好的詩詞,竟然沒有名字。”何九君惋惜起來。
“不過這樣一來,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找到這個神秘賢士了。”蕭如媚開口。
就連她,都想要看一下,能作出如此霸氣詩詞的人,是怎么樣的了。
“據(jù)說,就連皇上也對這人很感興趣,想知道這首詩詞的名字!”蕭啟正道。
“咳咳咳……”秦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臉色難看。
眾人都看了過去,皺了皺眉,覺得這家伙太無禮了,太粗鄙了,太破壞氣氛了!
沒看到他們正在說正事嗎?
“你怎么了?”蕭守香站起來,拍打秦立后背。
秦立咳嗽幾聲,搖了搖頭,捂住胸口:“沒事,我,我要出去透透氣……”
“真是無禮的粗人!”蕭如媚也咬牙切齒。
秦立也沒在意,直接走了出去。
蕭守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跟出去。
“你看你,找的什么男人!”蕭如媚訓(xùn)斥起來:“咱們正在說正事,他在旁邊插嘴!”
“他怎么樣,都是我夫君,用不著你說!”蕭守香也回懟過去。
眼看倆人吵起來,何九君趕忙勸說。
不過內(nèi)心也多少對秦立,有點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