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眸光暗了下來,繼續(xù)喂起了兔子,
“走不掉的?!彼?,“老爺要的就是你?!?/p>
阿沐剛進東園,就看那白孔雀拍著翅膀從頭上飛過,落在了涼亭的琉璃頂上,漠然地盯著她,
日落了,還沒來得及上燈,蒼郁的東園顯得有些森然。
她匆匆往里走,捏緊了手中的冊子,默念接下來要說的話,
滿打滿算已經(jīng)背了快一百遍了,所以在陳述給阿姐的時候格外順暢,
她將寫滿盯梢時間和地點的冊子攤開,弓著身子站在一旁解釋:
“我從老爺出家門就開始跟著,他先去上朝,從宮里出來后要么去御史臺,要么去尚書局,
除此之外也會去見一些小官差,偶有同僚相聚的時候,但都在那種干凈的酒樓,而且全程沒有女子進包房”
她手指點了下證詞部分:“盯梢的時候七月全程跟著,她是您的人,肯定知道我沒說謊您要是不信,可以問餛飩攤攤主和酒樓店小二,
他們都可以作證,我每天雷打不動地守在那里”
這就是她非要在食肆盯梢的原因了,
得有人給她作證。
證據(jù)鏈被她整理的干凈利落,通俗易懂。
葉云尚不耐煩道:“所以你的結(jié)論就是沒這個外室?”
沒這個外室,就越發(fā)顯得她這個妹妹的特別,她心里不舒服。
阿沐聽到問題,知道重頭戲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想扯出一個安慰的笑,但配合著說出的話,在葉云尚看來是個徹頭徹尾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