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園是秦越住的地方,也算個好去處,就算養(yǎng)歸西了,太后也不至于為了個兔子找秦越麻煩。
七月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暗中觀察后說:“主子我能睡你這里嗎秀秀讓夫人把我趕出來了”
阿沐只覺頭疼。
七月是秦府的丫鬟,沒有流程都不走,就把人攆出來的道理,這種事被外人聽去了,高低要蛐蛐幾句,
不像阿姐的做事風(fēng)格。
頭疼歸頭疼,大晚上的,姑娘家家的游蕩在街頭確實危險,只好先讓七月借住一晚,明天再把人送回去。
不等阿沐開口,項起主動抱了個涼席和薄被出去了,
還好入夏了,在院子里將就一晚沒太大問題。
小屋里躺著的換了人,
阿沐睡床頭,七月睡床尾,阿沐拍開七月踢她下巴上的腳:“挪開,塞我嘴里了要?!?/p>
七月故意小幅度地蹬了兩下:“我洗過了,又不臟。”說罷探到阿沐的,眉頭瞬間蹙起:“你小腳趾怎么缺一塊?!?/p>
阿沐馬上抽了出來:“大牢里老鼠啃的?!?/p>
七月啊了聲:“還真是老鼠啃的啊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阿沐悶悶地說:“誰拿這種事開玩笑可疼了,流了好多血”
空氣凝滯了一瞬,不過片刻,不知從哪傳來似有若無的喘息和呻吟,聲音像是一男一女,伴隨著咚咚咚的悶響,類似家具撞擊墻壁,
阿沐側(cè)耳細(xì)聽了一陣,在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紅了臉,
“不知廉恥!”她暗罵。罵完感覺在罵自己。
七月也聽到了,她問:“怎么回事?”
阿沐惱道:“隔壁趙二,應(yīng)該是把ji子帶回屋了。”
七月也瞬間紅了臉。
羞歸羞,她抓緊時機(jī)問:“你不在的時候,燙餃子是不是也會嫖ji。”
阿沐說:“他不會?!?/p>
七月說:“是男人都會?!?/p>
阿沐懶得向七月證明什么,反嘲道:“這么說你家秦老爺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