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才控制表情,不至于太過失態(tài)。
然而蕭柳欽和趙蓉兒都不是沒長眼睛,這么明顯的反應(yīng)要是都注意不到,蕭柳欽也走不到現(xiàn)在。
蕭柳欽示意趙蓉兒不必在意,轉(zhuǎn)頭就將任天帶到一邊。
被蕭柳欽一盤問,任天半點也藏不住事,把鄭窈說的全吐了出來。
“我岳父一家對趙姑娘可沒有半點壞心,您和趙姑娘大可以放心?!?/p>
任天拍著心口保證。
蕭柳欽卻因為這話,心中出現(xiàn)了個猜想。
會不會,鄭家認(rèn)識的人,確實與趙蓉兒身世有關(guān)?
“這件事不要在她面前提及,我先私下問問?!?/p>
趙蓉兒的生母是娼妓,那人的情況,蕭柳欽后來也查過。
任天想不出來寢室的彎彎繞,蕭柳欽說了,他就聽。
“您放心,遲些我將那幅畫像帶出來,讓人描一副給您送去。”
蕭柳欽點點頭,回到趙蓉兒身邊。
稍作休整,晚膳時再見面,鄭家人的表現(xiàn)就正常不少。
“蕭大人,小婿在您身邊做事,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老朽替他賠不是了。”
鄭父面對蕭柳欽有些局促,卻也是實實在在地替任天著想。
任天是孤兒,當(dāng)年是入贅進(jìn)的鄭家,沒有雙親替他考量打點,走到現(xiàn)在并不容易。
若非鄭家說閑話的人太多,他也不至于為了證明自己,就到戰(zhàn)場那樣兇險的地方去。
好在是離家數(shù)載,混出了個名堂。
鄭家也已經(jīng)和那些亂嚼舌根的割裂,一切都步入正途。
“任副使性格耿直,并非是壞事。”
蕭柳欽給任天面子,舉杯飲了些。
酒過三巡,鄭父自己先趴在了桌上。
鄭母是個端莊的婦人,不好意思地朝蕭柳欽幾人道:“我就先帶老爺回去了,院子里已經(jīng)安排好做事的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p>
“母親,您就放心去歇著吧,大人這邊有我們照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