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舟車勞頓想必累了吧?”她試圖找個委婉的理由,“妾身讓人去給您做些好菜來?”
顧淮忱卻聽出她的言外之意,扣緊她的腰身,冰涼兩片薄唇壓著她的耳垂,“三年沒碰你了吧?”
直截了當(dāng)。
周沅也感覺身體酥麻麻的,被他曖昧的氣息搞得更是頭皮都豎起來了。
她還想再掙扎一下,“侯爺,您連日勞頓,再這般只怕身子受不住。不如先歇息幾日,養(yǎng)足精神再說?”
“夫人是擔(dān)心我的體力,還是不愿讓我碰你?”耐心用盡,他寒聲問。
“當(dāng)然是怕侯爺過于勞累!”
“夫人多余擔(dān)心了?!?/p>
案幾上的茶盞嘩啦啦碎一地,周沅也還未及反應(yīng),整個人已被按在案幾上,“我會親自向你證明。”
話落,粗布衣衫應(yīng)聲而裂,女人晃眼的瓷白色皮膚讓他眼眸一沉,將這三年來的隱忍統(tǒng)統(tǒng)宣泄。
身下的木桌硬得像風(fēng)干的棺板,每一條木紋都隨著起伏動作硌進肉里,周沅也疼得嘶叫了聲。
“疼?”
低沉的聲音在耳畔纏繞,周沅也飄飄然間不能自主地‘嗯’了一聲。
“能不能……去榻上?”
“這三年,他有沒有碰過你?”顧淮忱忽然停住動作。
周沅也迷離的雙眸微微一滯,緋紅頰畔上浮出細細一層汗珠,陽光斜射入屋,照清了她白皙臉頰上的絨毛。
呼吸微喘,她扭頭看來時,目光帶著些許幽怨,“侯爺是聽信了謠言,也覺得妾身不守婦道?”
那人臉色沉斂,湛黑的眸,諱莫如深地注視著她。
好吧。
那一疊疊信箋,是她不占理。
周沅也收斂脾性,呢噥,“沒有?!?/p>
聽到滿意的回答,顧淮忱面中的冰霜融化些許,薄唇噙著似有若無的笑。
他俯身將她輕輕放在榻上,木質(zhì)床板還是硌得她緊蹙眉頭。
顧淮忱抽過疊在床尾的薄被鋪展開來,墊在她身下。
“如此嬌氣,這幾年怎么就啞巴似的忍受這破敗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