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進手術室,祁郁趕來了,撕掉她手中的手術單子,說要負責,跟她結婚,留下這個孩子。
宋知微當時真是瘋了,無可救藥。
她理智了十年,在那天變成傻子,她明明知道祁郁的負責,要娶她,根本不是愛她。
僅僅是因為責任而已。
她的婚姻里,沒有愛。
酒店那夜,她分明聽到他要帶自己去醫(yī)院,或許是酒精麻痹了理智,讓她放肆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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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換上衣服,按部就班的吃完早餐,來到樓下,空曠的院子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司機從里面出來,給她開門,笑著說道:“少夫人早,總裁吩咐,今天送您去醫(yī)院?!?/p>
自從流產后,宋知微變得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她點頭,走進后座。
察覺她不對勁的是祁郁,那時她剛流產半月,還住在祁家祖宅休養(yǎng),逐漸不愛說話,沒有精神,動不動流淚。
祁郁找來醫(yī)生,診出產后抑郁。
醫(yī)院。
主治醫(yī)生是a市最富盛名的心理醫(yī)生,姓秦。
“祁夫人感覺今天的心情如何?”
秦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面上不經意的閃過焦慮,手中報告顯示,情況是越來越差。
宋知微禮貌微笑,“挺好的?!?/p>
這讓秦醫(yī)生的眉頭更皺了。
“祁夫人,請不要排斥我給您開的藥物治療,您現(xiàn)在情況不容樂觀,簡單的溝通交流已經不能醫(yī)治您的病情。”秦醫(yī)生耐心道。
對面人沒有吭聲。
秦醫(yī)生無奈的看完報告,再與病患進行交流,希望打開她的心扉。
他有必要跟祁先生溝通一番,如果還沒有檢查出懷孕,那就只能通過藥物介入。
即使患者排斥吃藥,也必須強迫她服下藥,阻斷那些讓她痛苦的神經末梢。
宋知微是產后抑郁,原本的治療方案是希望她能再次受孕,胎兒的到來,能極大程度上疏通她抑郁的源頭。
走出診室,宋知微原本微笑的臉變得落寞,她無神的走在廊上,無視過往行人。
醫(yī)院走廊的響動不大全是些繁雜的腳步聲,細碎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那個是不是母憑子貴,嫁進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