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有些暴躁的付魚,瞬間沒了耐心,一把攥住那顆不聽話的東西,咬緊牙關(guān)就想將它直接扯掉。
一只柔軟細(xì)嫩的小手,先一步貼了上來。
原本已經(jīng)乖巧坐回一旁的許星升,不知何時又靠了過來。
她不知道某種危險正在無形中逼近,目光緊盯著那顆磨人的紐扣,絲毫不敢去看上方的女人。
發(fā)顫的聲音,含著一股想要贖罪的央求味道:“付小姐,我知道您討厭我,但求您了,讓我?guī)湍?。?/p>
許星升身上縈繞著的那股裝飾性烈香,廉價且不討喜。
這一刻卻成了催人的毒藥,逼得對方細(xì)如弦絲的理智幾乎快要崩斷。
付魚一把扣住對方的腕,扭身將人壓上旁邊的軟座,深沉如墨的眼眸,透著叫人脊背發(fā)麻的濃烈欲念。
懲罰般,將紅唇重重吻上對方的眼尾。
跳樓zisha的十八線6
泛涼的觸感,分外惹人著迷。
付魚逼著自己松開她,盯著面前閉著眼忍不住哆嗦的人,慢慢支起身。
“許小姐,我并沒有討厭你,讓你遠(yuǎn)離我是為了你好?!甭曇粢呀?jīng)沙啞得聽不出原本的音色,“許小姐,難不成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之間也是能做的?就算是這樣,你也要幫我?”
付魚咬緊牙關(guān)坐了回去,她相信經(jīng)過這一次的警告,邊上人肯定不會再亂動了。
“林秘書,還要多久?”
來不及等到林秘書的回答,付魚已經(jīng)被其他變故吸引了注意。
“許星升,你給我坐好!”
付魚頭疼得要命,不是生理上的頭疼,純粹是心理上的。
她推不開大膽跨坐到自己腿上的人,知道許星升的行為是代表著什么決定,在對方面前從沒有如此被動過的付魚,只能蚍蜉撼樹般伸手抵住對方,以防她靠得更近。
正要板下臉斥責(zé)一聲,此刻占了上風(fēng)的許星升,連聲招呼也不打,直接朝著她吻來。
“付小姐,謝謝您不討厭我,您不記得了嗎,我說過的,什么都愿意為您做?!?/p>
眼看著女人軟香的唇瓣就要碰上自己的,付魚拽回腦中想要逃跑的最后一絲理智,抬手擋住唇。
掌心剛觸及另一個人的溫軟唇瓣,狂奔一路的車子猛地剎住。
兩人因慣性同時往前倒去,付魚下意識伸手在她背后一擋,才讓人避免了后背狠狠撞上副駕駛座的疼痛結(jié)果。
許星升沒受傷,付魚的手臂卻被撞得發(fā)麻。
好在她因此找回不少理智,前傾的身子往后靠,重新貼上椅背了,才將安靜窩在自己懷里的人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