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走投無路了,現(xiàn)在這么急著見祖父他們?
謝若棠看向雪客,吩咐著雪客去探一探最近顧知舟可是有什么動作。
果不其然,等雪客回來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將事情分享給了謝若棠,
“……往上,顧知舟還有一個主簿上司呢,恰好還是老先生的門生,不知道多么崇拜老先生。
這位主簿知道您當初跟他的那點兒事兒,后面雖說是御賜的婚事,但在他的眼中,顧知舟就是辜負了您。”
雪客得意道:
“奴婢去那位主簿大人府上的時候,還特意去的主屋,剛好就聽見了這位主簿大人私底下跟自己夫人說這些話。
估計呀,那顧知舟也是知道為何主簿針對他的原因,所以這才急著想要約見?!?/p>
只是京城中雖然大都是對云老先生懷有感激之情的,但是也都是知禮的人,并未有人刻意前來打擾,頂多是親自來送些東西。
謝若棠笑了一聲,搖搖頭道:
“到了如今,他還是不會隱藏自己的心思?!?/p>
上一世顧知舟的確有能力,可之所以能夠一路青云,是因為自己磨合了脾氣,學著外面那些夫人如何打交道,說話。
他在前朝因為急功近利惹出多少的麻煩,她就在多少麻煩還未爆出來的時候及時遮掩。
沒有她,顧知舟原來也不過如此。
想到云老夫人說的那一句養(yǎng)聽話的狗,謝若棠徹底的釋然下來,道:
“這事兒交給父親和外祖他們,看看他們是怎么打算。
不必讓他們顧念著我,我跟顧家,早就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p>
雪客應聲,很快就退了下去。
雀兒道:
“小姐,二小姐蔫兒壞的,您要不然就別去了。
奴婢總覺得,這一回她也沒有憋什么好招,更何況您還手上拿捏著她的把柄?!?/p>
謝若棠翻書的手頓了頓,看向雀兒微微挑眉,
“鴻門宴,我自然是不去的。
只是畢竟顧知舟也入了官場,這些事情交給父親去就是了。”
雀兒這才松了口氣,乖巧地托腮看向謝若棠,
“小姐,咱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出門過了,剛好下個月就是花神節(jié),在您婚宴的前夕,您能不能帶奴婢出去玩兒?”
雀兒本來就是安穩(wěn)不住的性格,拘束久了,現(xiàn)在著實是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