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是沒有記錯,前段時間,你的皇子妃可是為你準(zhǔn)備強(qiáng)迫了謝家丫頭吧?”
“不曾!”
沈臨淵心頭一緊,
“文鴛只是跟若棠說說話而已,兒臣是真的不知道,為何他們聯(lián)起手來……”
“他們?yōu)楹我槍δ???/p>
皇帝冷笑,
“朕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跟謝家丫頭從前也沒有什么交往,阿璟從前又是個閑散王爺,即便是愿意上進(jìn)了,也是為了能得到謝家丫頭的夸獎,兩個人干的事兒,何曾妨礙過你?
還是說,你一早就覺得這個皇位就是你的,如今不過是老二也有了可以競爭的資格,你就開始坐不住了,想要將老二給折騰沒?
淵兒,你是朕的孩子,朕這些年對你如何,你會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沈臨淵咬著牙不敢說話。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是多說多錯。
倒不如先閉嘴,也免得出其他的問題。
皇帝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道:
“朕一早就說過,兄弟都可以被處置,如此之人,何以稱得上仁德?”
“父皇,兒臣沒有?!?/p>
沈臨淵低聲哀求著,只覺得原本唾手可得的東西,早就已經(jīng)遠(yuǎn)離消失。
有些東西,若是從沒有機(jī)會得到也就罷了,可偏偏如此……
沈臨淵如何能夠甘心?
皇帝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回去府上,這些日子,先好好養(yǎng)著身子,沒事兒就別出門了?!?/p>
沒事兒別出門?
這不就是禁足了嗎?!
沈臨淵還想說什么,皇帝已經(jīng)回到了龍椅開始看奏折了,沈臨淵也只好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御書房。
沈臨璟這邊則是在宮中的臨時宮殿換了身衣裳就去給皇后請安,經(jīng)過上次謝若棠的調(diào)和,沈臨璟如今跟皇后之間的相處也更自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