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她開心,只要她幸福,一輩子默默守護也未嘗不可。
這似乎也應了那句話,愛,不一定非要得到和占有。
看著,守著,護著,未嘗也不是一種幸福。
至少這樣也能夠長相守。
江晚星點點頭,很是理智的開口,“司言哥,我現(xiàn)在還不想談戀愛,所以沒想過什么以后,也沒想過跟他的將來?!?/p>
“我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讓我哥哥死得瞑目。”
薄司言知道江晏京的死對她打擊很大,即便三年過去了,她也從未放下過。
事實上,他和岑北淵也沒放下過。
“總會水落石出的,想做什么就做,但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p>
“寧經(jīng)理說,魏家墨見過你了?!?/p>
江晚星點頭,“嗯,見過了,給了我一些信息,我正在找人核實?!?/p>
薄司言提醒道,“如果對方有備而來,就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查到問題?!?/p>
趁著紅燈的時候,江晚星側(cè)頭看向坐在副駕駛的薄司言。
“司言哥也覺得他有問題?”
薄司言點頭,“過于巧合的人和事,總會帶著圖謀,而他這個人寧經(jīng)理查過,背景資料竟然沒有一點瑕疵?!?/p>
薄司言和霍九恒一樣,都有著縝密的心思,無人能及的智商。
唯獨不同的是,霍九恒做事從不講規(guī)矩,狠起來六親不認,只為結(jié)果。
而薄司言做事就比較講原則,他手上不沾血。
即便是要費很多精力,他也會將人以法律的途徑送進去。
而進去之后,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guān)。
江晚星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我對他也并不信任,畢竟他目的性太強?!?/p>
薄司言追問道,“他跟你說什么了?”
江晚星對他很是信任,所以也并未隱瞞,“他問我,我哥哥有沒有留給我一個優(yōu)盤。”
薄司言一愣,眉心緊鎖,“優(yōu)盤?”
江晚星看了他一眼,“司言哥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優(yōu)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