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阮棠以為沈宴臣不會答應的時候,沈宴臣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隨手掐了煙頭。
“愿意?!?/p>
臥室里。
沈宴臣解開了阮棠的干發(fā)帽。
長長的黑發(fā),還滴落著水珠,順著阮棠身體的弧度,滾落了下來。
鏡子里的阮棠微紅著臉。
整個人清純的就像一朵剛剛開放的海棠。
沈宴臣不緊不慢地梳開阮棠的頭發(fā),揉搓地半干,從阮棠的化妝臺上挑了支精油。
很符合秋日的雪松香調。
沈宴臣的指腹,隔著頭發(fā),揉搓著阮棠的頭皮,力道輕柔又不失力度。
阮棠感覺整個人都在他的這雙手里放松起來。
肌膚相觸,升起讓阮棠陌生的溫度。
老實來說,沈宴臣的表現(xiàn)的確出乎她的預料。
做飯很好吃,連按摩都是一流。
不知道的,還以為沈宴臣是從底層摸爬打滾上來的,和嬌養(yǎng)的富家公子哥沈尋完全不一樣。
等到精油幾乎和頭發(fā)混合在一起,沈宴臣擦了擦手,打開了吹風機。
阮棠在理發(fā)店的時候就很害怕店員老是沖著一塊地方吹,吹得燙得難受,頭發(fā)還會發(fā)焦。
然而在沈宴臣的手下,則完全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
如果不是沒錢,阮棠真的很想雇用沈宴臣當自己的專屬理發(fā)師。
頭發(fā)吹完之后,沈宴臣放下了吹風機,叼著一根絲綢發(fā)帶,給阮棠梳起了頭發(fā)。
“想要什么造型?”
沈宴臣問。
“簡單一點的?!?/p>
“行。”
沈宴臣給阮棠簡單地梳了一個馬尾,斜斜地搭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