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阮棠收拾著傅母給她的大包小包,還有這段時間沈家人送過來的禮物。
突然想到了隔壁的鄰居。
上次就說想著送回禮,被各種事情耽誤了,明天休息一天,就要去上班。
不如今天就把回禮送過去。
阮棠想了想,挑了之前去日本旅游買的兩瓶清酒,價值略高于拉菲,又拿了一個籃子,放了傅母親自種的新鮮蔬菜。
手寫了一封感謝信。
拎著禮物到了隔壁別墅。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
阮棠禮貌道。
半天也沒人應聲。
也挺好,免得聊幾句浪費時間。
阮棠把禮物放在了門口,拍了拍手,回了家。
門內(nèi)。
賀墨白扒著門,看著阮棠裊裊離去的身影,又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懶洋洋的樣子,恨鐵不成鋼。
“你都搬來這兒了,怎么不跟人家見個面?”
沈宴臣優(yōu)雅地翻著資料,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呵呵,你就在這兒裝吧你。其實等人家走完之后沒一會,你就要偷偷去人家房子旁邊溜達了?!?/p>
賀墨白無語至極,又看了一眼時夜。
時夜正安靜地拿著布擦拭著桌子。
要不然時夜能做貼身助理,他這種暴脾氣上去了,什么話都講得出。
“你懂一個詞叫做細水長流嗎?”
沈宴臣慢悠悠地從沙發(fā)上起了身,聲音慵懶,帶著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