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的。下個月我就訂婚了,你知道的舒晚,此事不可更改……”
女孩將自己的五指擠進(jìn)他的指縫里,同他五指相扣,仰起頭,再度顫抖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舒晚,聽說你肚子疼……”關(guān)雨霖聲音響起的時候,手已經(jīng)擰開了門。
她剛打開一條縫,砰——的一聲,門就被人從里面大力關(guān)上了。
關(guān)雨霖:“……”
痛經(jīng)的人有這么大的力氣?
“舒晚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門鎖上了,你到底有沒有事,急死我了。”關(guān)雨霖嘗試著又?jǐn)Q了擰門把手,確實被鎖上了。
門是孟淮津關(guān)上并反鎖的,單人沙發(fā)的位置正好在門的背后,他抬手就能夠到。
前晚吻過以后,舒晚頓悟了不少,也大膽了不少。
她纖細(xì)的胳膊勾著孟淮津的脖頸,軟唇覆在他帶著獨特香氣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觸碰,分開,再觸碰,最后生澀地加深,吻得沉迷,吻得忘我,吻得心痛。
口腔里彌漫著甜膩的紅糖水味道,女孩再度不分時間地點地強(qiáng)吻了他。
孟淮津這次沒有掐她脖子,沒有掐她的腰,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閉眼。
他目睹了少女怎么在他唇上胡作非為,那點小力氣是怎么撬開他的牙關(guān),又是怎么拙劣沉迷地獲取他的呼吸,沾染他的味道。
這一年,她恃寵而驕,被他慣得無法無天。
男人深深閉了閉眼,睜開,張嘴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
“唔……”
舒晚感覺一疼,驟然抽離,用手一摸,果然,唇上還沒好的疤被男人撕開了,又在流血。
“舒晚,我要喊人了?!遍T外,關(guān)雨霖還急得不行。
“我沒事雨霖,不要喊人,我,一會兒跟你解釋?!?/p>
門后面,舒晚顧不得唇上是嫣紅一片,是血,還是他的味道。
她貪念地望著蹲在自己身旁,無喜無悲、無任何表情的孟淮津,試著將頭靠過去。
男人沒有阻止,她便得寸進(jìn)尺抬手挽住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頸窩處,低聲呢喃:
“舅舅,既然不開心,就跟蔣家取消聯(lián)姻好不好?以后,晚晚讓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