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將軍們開始在匈奴大本營中進(jìn)行隔離,老猶太則是被阿提拉叫到身邊。
“隔離瘟疫的軍營離北冥關(guān)近一些!”
老猶太眼睛一亮:“陛下您的意思是……”
“兩家交戰(zhàn),除非劣勢已明,否則誰也不會用瘟疫,就是因?yàn)檫@東西的不可控?!?/p>
阿提拉聲音沙啞地小聲道:“既然糜天禾做初一,那我們就做十五,他把瘟疫投放到我匈奴軍營,朕就把瘟疫還回去!”
老猶太連連點(diǎn)頭:“這件事陛下不知道,也不了解,都是身受重傷,時日不多的單爾將軍,自作主張……”
阿提拉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另外通知單爾,他的兒子今后就是朕的義子干兒!”
因?yàn)檐婈牫霈F(xiàn)瘟疫,阿提拉根本就不能休息,只能強(qiáng)挺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查看著隔離是否完善。
一天時間過去,阿提拉鼻子時不時地會流出鮮血,哪怕輕微思考,就感覺自己的腦漿子就像碎了般疼痛。
“陛下,一切隔離都已安排妥當(dāng)。”
隨著老猶太來復(fù)命,阿提拉終于松了口氣,虛弱地站起身,被兩名將軍攙扶著回到帥營。
可還沒等他躺下,一名斥候飛快地跑進(jìn)來。
“稟報萬奴王陛下,我軍巡邏隊伍中,有大量將士身體出現(xiàn)紅色皮疹,并且還伴有劇烈痛感……”
聽到斥候上報,阿提拉疑惑道:“這批巡邏士兵之前沒有參戰(zhàn),也沒有掉入陷阱,他們是如何感染的瘟疫?”
斥候連忙道;“回稟陛下,是…是因?yàn)樗麚炝算y子……”
“撿了銀子?”
“沒錯,今日巡邏時,不少士兵都在地上撿到了碎銀子,根據(jù)統(tǒng)計,保守估計有幾十萬兩之多……”
老猶太連忙道;“肯定是糜天禾,把碎銀子浸泡瘟疫患者唾液,然后故意丟到我們營外讓將士們?nèi)欤 ?/p>
阿提拉怒火攻心,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糜天禾!我阿提拉發(fā)誓,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阿提拉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對身前老猶太:“吩咐下去,按照之前的模式隔離!”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