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連連搖頭:“朕也想不出衛(wèi)淵真正目的是什么,但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切都要加倍小心,特別是糧倉!”
“糧倉?”
老猶太小聲道:“陛下的意思,衛(wèi)淵很可能聲東擊西,表面上全軍出擊攻打我們,實際上他帶著小股部隊偷偷迂回準備毀掉糧倉?”
“的確有可能!”
阿提拉點了點頭:“你再帶五萬將士去保護糧倉,衛(wèi)家軍的人數有限,這明顯就是他們全部兵力,加上原有守護糧倉的兵馬,一共十五萬足夠應對一切突發(fā)事件了。”
“遵命!”
老猶太急急忙忙地點兵離開后,阿提拉看向由遠至近的衛(wèi)家軍:“朕倒要看看,你衛(wèi)淵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衛(wèi)家軍最前方,騎在馬背上的公孫瑾,雙眼滿是戰(zhàn)意,看著遠處高臺上的阿提拉。
二人交手不止一次,可之前公孫瑾都是利用城墻與堡壘,如今是刺刀見紅,真刀真槍地硬碰硬,考驗兵將能力的同時,也考驗雙方指揮主帥的臨場應變的指揮能力。
數十名衛(wèi)家軍七手八腳地搭建高鐵,衛(wèi)天與衛(wèi)云送公孫瑾上去,兩桿令旗被他揮舞得呼呼生風。
蟒雀吞龍退回陣前,白袍軍一分為二在兩翼……
兩方兵馬全部列隊,隔百米距離相望。
“駕!”
呂存孝在公孫瑾的示意下,催馬上前,聲音宛如洪鐘響徹九霄。
“無奈主公衛(wèi)淵麾下呂存孝,前方匈奴韃虜,何人敢來一戰(zhàn)!”
一名將軍上前對阿提拉拱手道:“萬奴王陛下,那公孫瑾很可能知道身心疲憊,精神憔悴,所以故意借用斗將來拖延時間!”
兩軍對壘,將和將斗,便為斗將。
“朕知道,但如今我方士氣低迷,正好可以借斗將提升一些?!?/p>
阿提拉掃視一圈匈眾將,冷聲道;“此戰(zhàn)必須要勝,那呂存孝在大魏江湖上有著不小的名氣,修為也不弱,所以哪位將軍愿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