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女帝的性格,有七成可能性。
但,這樣一來,那可用做題目的范圍就太廣了。
可以對吏治發(fā)出靈魂拷問,也可以對邊關戰(zhàn)事表達看法,又或者對民生提出建議,甚至還能投訴一下教坊司那幫哄抬x價的行為,等等等……
越想,張平安眉頭皺得越緊。
不,還是不對。
區(qū)區(qū)一個縣試,不可能讓針砭時弊。
畢竟,只有考中舉人,而且是解元,才能直接做官。
換你是皇帝,你會讓一幫子童生做詩詞針砭時弊嗎?
整個大武朝,參加縣試的人數(shù),可比鄉(xiāng)試高出幾十倍。
幾乎只要是個讀書人,都會去參加縣試。
如果每個讀書人都針砭時弊,女帝這特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換我是女帝,我也不會這么傻。
而且,沒有官身就去針砭時弊,按大武律可是要流放的。
那這個推斷就可以排除掉。
既然不是讓人針砭時弊,那么把國情跟自身情況結合起來作詩,而且是皇帝想看的詩。
“我明白了!”
這道命題的真正答案,是愛國詩詞。
根據(jù)自身情況,作一首愛國詩詞。
張平安終于松了口氣。
“這也太繞了吧!”
“估計女帝是想看看,在沒有明確提示的情況下,有多少人心里真正裝著國家?!?/p>
確定自己的猜測正確后,張平安提筆在稿紙上寫下詩名。
《八月二十九日風雨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