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以前那次他在外應(yīng)酬,遇到一些麻煩,他給許靜怡打電話求助。
可她卻聲音淡淡,“莊皓睿,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解決。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再因為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給我打電話?!?/p>
他以為徐靜怡會馬上離開,卻主臥站了三分鐘,直到她小聲地說,“明哲,一切有我。”
這算什么!
她這是不放心他,又不放心不下喬明哲。
她既對自己諸多不放心,又心心念念著喬明哲。
莊皓睿內(nèi)心瘋狂掙扎,拼命自我催眠,認定今晚許靜怡這般反常絕非有意,定是喬明哲那邊出了十萬火急的大事才匆匆離開。
然而,第二天破曉,殘酷的現(xiàn)實瞬間將他的幻想擊得粉碎。
許靜怡徹夜未歸,空蕩蕩的客房內(nèi),一張白紙無情地闖入眼簾,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喬明哲的名字。
莊皓睿嘴角扯出一抹無比苦澀的笑,原來,昨晚的噩夢并非虛幻,竟是千真萬確!
剎那間,他的心仿若被重錘狠狠擊中,直直墜入黑暗無底的深淵。
他明白,不能再這般自欺欺人了,當(dāng)即手腳麻利地收拾好所有物品,叫來搬家公司,頭也不回地搬回了婚前那間冰冷的公寓。
倒計時七天的日歷,被他撕下去一張。
但他仍有一絲不甘,他想著,只要許靜怡發(fā)現(xiàn)自己離家出走,只要她還念及這段婚姻,就一定會回來。
可從早等到晚,從白天盼到黑夜,直到夜幕降臨,許靜怡的身影始終未曾出現(xiàn)。
他滿心絕望,顫抖著手指給許靜怡發(fā)去短信:【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門口,不見不散?!?/p>
然而,整整一天過去,烈日高懸又西沉,許靜怡的影子都沒瞧見,她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他徹底瘋魔了,不愿再這般煎熬地猜測,一遍又一遍瘋狂撥打,終于,電話接通了!
“為什么不來?!”
他近乎嘶吼著質(zhì)問,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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