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佩蓉坐在沙發(fā)上,秀麗的眉峰緊緊蹙著。
“怎么才回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我沒有回答,徑直走向臥室。
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你的臉怎么了?”她眉頭皺得更深,伸手想碰,被我偏頭躲開。
“不小心弄的?!蔽业鼗氐?,試圖掙脫她的鉗制。
賀佩蓉盯著我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困惑和探究。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怔愣片刻,又搖了搖頭,嘴里極輕地呢喃。
“不會的,怎么會是知言呢?”
在她心里,她的丈夫沈知言沉穩(wěn)可靠,不可能是今天那個不守職業(yè)道德的男人。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蔽以俅斡昧Γ﹂_了她的手。
賀佩蓉似乎被我的冷漠激怒了:“沈知言!你今天怎么回事?對我這么冷淡?”
“你早上不是還興沖沖地發(fā)信息說有驚喜要告訴我嗎?”
我甩開她的手,語氣冰冷:“沒什么驚喜,只是負(fù)責(zé)爸媽病情的醫(yī)生說,他們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zhuǎn)而已?!?/p>
話音剛落,賀佩蓉眼神閃躲,干巴巴地笑了笑:“是嗎?那……那太好了,爸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p>
“知言,這些年辛苦你了,你也別太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