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難聞。
一不做二不休,他大手從劉玉婷脖領(lǐng)子伸進(jìn)去,抓了一把。
軟乎乎的,堪稱上品。
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掂量過,索然無味。
喝了兩大口白酒的劉玉婷此時反應(yīng)過來,死命掙扎,她被李奇嚇到了。
雖然今天把李奇領(lǐng)過來的本意就是這事兒,可她的計劃是把李奇灌醉,再脫了衣服,然后王哥帶人進(jìn)來堵被窩……
李奇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這小子舔了自己好幾年,以前在自己面前還個大氣都不敢出,今天敢占自己這么大便宜?
現(xiàn)在從了他,可就糊弄不過去了,非得真刀真槍干點啥才能拿住他把柄。
劉玉婷正想著如何繼續(xù)自己的計劃呢,李奇卻忽然站起身來,咣一腳踹翻桌子,走到門口,推開大門,任由冬天的冷風(fēng)吹進(jìn)來。
他看了一眼房子西邊的矮墻,那里隱約蹲著幾個人。
回身喊了一句
“劉玉婷,今天我謝謝你的大義!
你不光不要我的兩萬塊錢,還把王福良拿你做局要仙人跳的陰謀告訴我。
你保重,我先回家了!”
說完這話,李奇撒腿就往家跑。
在他身后,矮墻下面蹲著的幾個無賴豁然站起身,為首的大光頭沖進(jìn)臺球廳,黑著臉薅住劉玉婷的頭發(fā)
“你敢耍我?”
劉玉婷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嚇得嘴唇都在抖索
“王哥,我不敢,他,他胡說……”
啪,一個耳光落在她臉上。
王福良嫌耳光不解恨,朝著劉玉婷又一記電炮,然后薅著她頭發(fā)一頓飛踢。
“反了你這個湊表子了,敢壞了我的好事。
你善良是吧,你顧念著跟那個小子的情分是吧?
敢擋老子的財路,我特么打死你?!?/p>
劉玉婷凄厲的哭嚎劃破夜空,傳出去好遠(yuǎn)。
可這年月,在黑煤窯黑礦山林立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大白天街上打架都沒人敢圍觀,生怕牽連到自己。
所以周圍哪怕有人聽見,也都緊閉門戶,裝沒聽見。
(請)
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