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同伴連忙講好話,“大家都是一個鎮(zhèn)上的,沒必要動手不是,這傳出去誰也不好看?!?/p>
周聽寒并沒有放手的意思,他薄涼地掃過男人的同伴,“剛才他對我老婆動手,你干什么去了?”
平靜的質(zhì)問。
男人同伴結(jié)巴了,“我……這……這不是也沒打到嘛,反而是你老婆拿水桶砸了人家,人家才真動手的?!?/p>
他還扯著自己的濕衣服給周聽寒看,“你看這些,是你老婆潑的。你老婆可是一點虧沒吃,一點理也不占啊?!?/p>
周聽寒眼中的寒意并未散去半分,“我老婆潑你總有我老婆的道理?!?/p>
他扼住男人的手勁兒在加大,男人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大吼道,“周聽寒,老子的手要是斷了,你可賠不起……啊……”
一聲慘叫,把屋里的沈時樾給喊出來了。
沈時樾看到周聽寒在教訓人,摸了摸鼻子。
遠成縣一個個都是頭鐵,哪里硬就硬要往哪里撞。
他直接掏出自己警察證,“我是警察,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
男人同伴忙說,“警察同志,你快管管周聽寒這個瘋子吧,為了一個鐵桶,他要把我侄子的手弄斷了?!?/p>
沈時樾正在觀摩周聽寒緩緩加大力道的手。
這雙手的握力估計真的會將骨頭捏碎。
當他覺得男人的骨頭真會斷的時候,才對周聽寒道,“給警察一個面子?”
周聽寒,“讓他先給你面子?!?/p>
沒松。
沈時樾似笑非笑地看臉疼成絳紫色的男人,“要不你把桶修好?!?/p>
男人看到沈時樾散漫的態(tài)度,心里憋火。
他咬著牙在周聽寒手里掙扎,卻掙脫不開,“你算哪門子警察,看不到周聽寒打人嗎?你再不制止,小心舉報你?!?/p>
沈時樾兩個都說不通,只得對安橙使了使眼色。
安橙其實也在想要不要制止周聽寒。
但周聽寒看起來沒用力。
她沒開口。
沈時樾清了清嗓子,“安小姐,你老公只聽你的,再不阻止你老公,人家的手可就真要斷了,那可是一筆大錢?!?/p>
踩中了安橙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