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鑄眉頭微皺,反問道:“可長老會能容我得逞嗎?”
云秋璃頓時伸出瑩白如玉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蕭鑄的額頭,嗔怪道:“你呀,還太小?!?/p>
蕭鑄一時語塞,正要開口反駁的時候,白秋璃卻突然話鋒一轉:“放心吧,云長老明面上不敢把你怎么樣。明日宗門要舉辦論劍大會,云長老力排眾議,竟允許擁有黃級劍意的外門弟子也能參加。”
聽到這話,蕭鑄不禁挑眉,冷哼道:“看來他沒安好心,我不該回去?!?/p>
卻沒想到白秋璃斬釘截鐵道:“不,你必須回去。不然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有我這個長老護著你,你怕什么?”
“你真的會護著我?”蕭鑄將信將疑。
白秋璃輕輕一笑,胸前微微顫動,調侃道:“怎么,你連長老的話都不信了?”
蕭鑄權衡一番利弊,最終點頭道:“好,我回去。”
……翌日,天劍門內熱鬧非凡,人聲鼎沸,上千名弟子皆已為宗門論劍做好準備。
對于這宗門論劍的規(guī)矩,蕭鑄也早已心中有數(shù)。
便是要闖入天劍門的天劍塔。
這座天劍塔共有九層,不過,只要能登上前面三層,便算是及格。
此刻,蕭鑄獨自待在角落,手緊緊握住怨帝淚痕劍的劍柄,目光深邃。
既然蕭鑄已察覺到云長老可能會派人暗中謀害自己,自然是拿出了這把威力強大的怨帝淚痕劍。
怨帝淚痕劍此刻還在劍鞘之中,看起來平平無奇,絲毫未讓人看出劍身之上那獨特的淚痕,更察覺不到這把劍所蘊含的詭異之處。
“看啊,是南宮琉璃!”此刻,不少弟子發(fā)出驚呼聲,紛紛朝著一個方向望去。
只見南宮琉璃領著一眾內門弟子翩然而至。
南宮琉璃身著一襲白裙,絕美且冰冷的面容,宛如冰山上的雪蓮般俏麗,散發(fā)著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質。
身旁的每個內門弟子,也都神態(tài)高傲,仿若昂首開屏的孔雀。
在內門弟子眼中,能與自己一爭高下的,唯有同為內門的其他弟子,外門弟子根本不在他們的競爭考量范圍內。
此時,不少外門弟子激動地呼喊著:“南宮琉璃,南宮琉璃!”
那一聲聲歡呼此起彼伏。
然而,內門弟子中有一人卻面露怒色,此人正是狼甲。
狼甲甩了甩自己的劉海,目光貪婪地在南宮琉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掃過。
對于南宮琉璃,他志在必得。
盡管之前告白慘遭拒絕,甚至還被揍了一頓,但狼甲仍固執(zhí)地認為,天劍門中沒有誰比自己更配得上南宮琉璃。
“都給老夫安靜!”剎那間,白發(fā)蒼蒼的副宗主現(xiàn)身,他身著一襲白袍,滿頭白發(fā)盡顯老邁之態(tài)。
只見他張口發(fā)聲,竟是那恐怖至極的魔音劍意,瞬間令周遭空間都劇烈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