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知道錯(cuò)了?”玄冰真人的聲音里沒有半分憐憫,只有愈發(fā)深沉的冷意,“若非我尚有一縷殘魂寄于宗門大陣,今日你已爆體而亡,屆時(shí)還有何面目來見我?”
他一步步走到林清寒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匍匐在地的弟子。
“你心魔已生,根源在于心火郁結(jié),寒氣沉積于玉宮之內(nèi),冰火無法相濟(jì),陰陽不能調(diào)和。尋常的打坐調(diào)息,早已無用?!?/p>
“玉宮”二字入耳,林清寒的身子幾不可查地一僵。
那是女子修行最根本,也最私密的一處所在。
“為師今日,只能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法,為你言傳身教,撥亂反正!”玄冰真人沉聲道。
言傳身教?
林清寒心中困惑,師尊是要親自為她演練功法嗎?
她正待抬頭,卻感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威壓籠罩全身,讓她動(dòng)彈不得。
并非是禁錮,而是源自神魂深處的敬畏,讓她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
下一刻,她只覺身子一輕,竟被一股柔和卻不容置疑的力量托起,雙膝離地,不受控制地盤膝坐好。
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師尊已經(jīng)一步上前,欺近身前。
屬于男子的氣息,混合著記憶中獨(dú)有的凜冽寒意,撲面而來。
林清寒的呼吸,驟然停滯。
“凝神,靜氣!”
冰冷的命令在耳邊炸響,“為師要親自引導(dǎo)你的靈力,回歸正途。過程之中,若有半分雜念,心神失守,后果自負(fù)!”
話音未落,一只溫?zé)岬拇笫?,隔著薄薄的素衣,毫無征兆地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丹田之上。
林清寒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一股灼熱、精純、且?guī)е^對(duì)霸道氣息的靈力,從那只手掌中洶涌而入。
這股靈力與她自身的寒氣截然不同,它就像是煌煌大日,甫一進(jìn)入她的經(jīng)脈,那些桀驁不馴的逆行寒流,便如遇克星的蛇蝎,瞬間變得溫順起來。
理智告訴她,這……這大逆不道!
師尊怎能……怎能與她有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
可身體的感受卻無比真實(shí),無比清晰。
那股霸道的靈力,正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tài),強(qiáng)行梳理著她體內(nèi)亂成一團(tuán)的經(jīng)脈。
每過一寸,錐心刺骨的劇痛便消散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舒暢與暖意。
而師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依舊是那般冷峻威嚴(yán),眼神清澈,不含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仿佛正在做一件無比神圣莊嚴(yán)的事情。
這讓她心中剛剛升起的羞憤與荒唐,瞬間被一種更深的愧疚所取代。
師尊為了救她,不惜耗費(fèi)殘魂之力,親自為她引導(dǎo)真元,自己……自己怎能心生那等齷齪的念頭?
簡(jiǎn)直是褻瀆!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