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茹月都沒跟我打招呼要嫁給他,他柳青算哪門子的景家男主人?
正在這時(shí),春桃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臉上滿是惶恐和淚水。
“公子、不好了茹月小姐正在別院宴客,她說她說不見您!還說您要是沒本事掙錢,就去街上要飯,別去煩她!”
我愣了。
景茹月是我一手帶大的胞妹,怎么會這么說我?
可柳青聽到這話,仿佛被驗(yàn)證了猜想般,笑得更加得意:
“聽到了嗎?廢物!”
“她根本就不想見你!你不過就是個(gè)想攀附她的賤貨,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來人!”他厲聲喝道,“給我把這個(gè)不知死活的東西拖去柴房,好好教教他規(guī)矩!”
“不可能!我真是景若風(fēng),我是景茹月的兄長,她不會讓你們這么對我的!”
我劇烈掙扎著。
“啪!”
可我話還沒說完,柳青就猛地上前一步,揚(yáng)手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偏過頭去,他卻湊到我耳邊,笑得越發(fā)猖狂:
“我知道你是景若風(fēng),我就是故意污蔑你,你又能怎么樣呢?”
“景家遲早都是茹月的,而我,會是她的男人。這一巴掌,就當(dāng)是你霸占了我這么多年財(cái)產(chǎn)的一點(diǎn)利息吧。”
我心頭猛地一沉,如墜冰窟。
原來,這不是意外。
怪不得春桃去找景茹月,她會閉門不見。
原來他們是一伙的,無非是想毀了我,好讓景茹月成為景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我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柳青。
“你知道,自己這么做的代價(jià)是什么嗎?”
柳青沒回答,反而拍了拍手,那幾個(gè)伙計(jì)立刻將我死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是扭曲的快意。
“去柴房太便宜你了。”
“今天,我就要讓你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