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正常照顧嗎?正常照顧的話怎么可能會把津貼給弟媳,不會是搞破鞋的吧?”
這些話像是無數(shù)把尖銳的利刃,扎向許言辭的心頭,疼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直到一個穿著軍裝的人走進來,大家才安靜下來。
許言辭身體僵硬幾秒,跑過去敬禮,聲音恭敬:“團長?!?/p>
男人一臉嚴肅:“怎么搞成這樣?”
許言辭臉一白:“團長,我會處理好的。”
團長眉頭一皺,忍不住呵斥道:
“你嘴上說著照顧弟媳,私底下卻和弟媳做著夫妻才做的事,全軍區(qū)的人都認為吳薇薇才是你的妻子,你到底有沒有把軍紀放在眼里?”
一時,許言辭面紅耳赤,羞愧的低下頭,神情痛苦掩面哭泣。
弟媳在旁邊捂著浩浩的嘴巴,嚇得不敢吱聲。
團長最后派人把弟媳和浩浩送走了,暫時安排在招待所。
“許言辭,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經過這事一鬧,圍觀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異樣,他卻絲毫的不在乎。
人群消散,他回到屋中眼神空洞,滿臉悔恨痛苦。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屋里翻箱倒柜,最后在米缸旁的破塑料袋里發(fā)現(xiàn)一疊又一疊的書信。
果然,我的信被弟媳劫下,藏起來了。
許言辭指尖哆嗦,伸手去拿信紙,像被燙到般縮回手。
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去拿,眼底慘紅一片,支離破碎。
他緩緩打開書信,熟悉娟秀字體呈現(xiàn)眼前。
“阿辭,照顧弟媳的三年期到了,何時回來接我和果果我并沒有任性,只因家里實在揭不開鍋,我也實在不想賣血了,胳膊整日整夜睡不著覺,恨不得我求求你,回來看看我們吧。”
卑微的話語將許言辭的心刺得千瘡百孔。
他輕撫信紙,撫摸到信上深色痕跡,瞬間泣不成聲。
那些我寫信時,砸向信紙的淚珠。
時隔三年,依舊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