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好。”白寒聽話的打招呼。
“白寒?聽你師父提起過。”冰姐聲音低啞,表情冷傲,但一雙狹長眼眼波流轉(zhuǎn),冰冷的氣質(zhì)和嫵媚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是?!卑缀畱?yīng)了一聲。
冰姐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白寒足足半分鐘,勾唇發(fā)出一聲冷笑。
“就這樣一個小鬼,你倒是護的緊?!?/p>
白寒皺眉。
金刀表情如常:“之后還得勞你多多照顧他?!?/p>
“師父?!”白寒大驚,連忙道,“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苯鸬栋矒崴?,“你現(xiàn)在大了總有我盯不著的地方,待會給你她的聯(lián)系方式,有事你也可以找她?!?/p>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先是從未有過的離開足足半月,然后又說這種話,白寒哪受得了這莫名其妙仿佛托孤的狀態(tài),趕緊問道,“……冰姐,師父身體還好嗎?”
冰姐聞言,嘲笑了一聲:“你知道了有什么辦法?就老老實實活在你師父的羽翼下吧雛鳥?!?/p>
白寒面容扭曲了一下,正要說話,被金刀猛咳一聲打斷。
“你先出去吧?!苯鸬毒尤贿@就趕他走了。
“師父!”
“出去!”金刀眼神一變,是那種不容置疑的語調(diào)。
白寒咬了咬牙,只能出去。
金刀摸得準(zhǔn)他有沒有在偷聽,他不好在外逗留,只能離開。直到金刀再次喊他,他再進門時,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師父,這是……”
“在我不在這段期間,是不是有人來敲過門?!苯鸬吨苯訂柕?。
白寒眼皮一跳,點了點頭。
“然后呢?”
“我沒給他開門,他敲了幾下,然后自己就離開了,我沒看到長什么樣。”白寒把那天晚上有人半夜敲門的事完整的告訴了他。
金刀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點點頭:“嗯。你聽好,除了我介紹給你認(rèn)識的以外,任何組織相關(guān)的人,不要見面,不要接觸。我要是消失了,也絕對不要自己去找組織,等冰姐來聯(lián)系你,懂了嗎?”
“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師父!什么消失……就算我?guī)筒簧夏?,你也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啊!”白寒再也不能忍受這種自己被排除在外的狀態(tài),怒道。
莫名出去這么久,回來一身被虐打的傷,然后說著要把自己托付給別人的話,白寒覺得自己快瘋了。
金刀只是搖搖頭:“放心,我沒那么快死。這件事還沒到你要知道的時候,以后你會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