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實甫搖頭,一邊咳嗽一邊說:“微臣這病容易傳染,萬一傳染到太醫(yī)身上,繼而再由太醫(yī)傳染到娘娘和圣上身上,微臣可萬死難辭其咎!”
“微臣不能多呆,以免傳染娘娘,微臣告退!”
說罷,徐實甫直接躬身行禮,也不管徐皇后同意與否,咳嗽著退下。
看著徐實甫離開的背影,徐皇后的臉色陡然變得無比難看。
他這是在將自己的軍!
居功自傲!
他們成天說云錚居功自傲。
她這個兄長,何嘗不是居功自傲?
反了!
一個個的,都反了!
徐皇后著實被徐實甫氣著了。
她覺得,徐實甫太不給她這個皇后面子了。
不但不跟她好好說話,還處處擠兌她。
自己說他兩句,他就耍脾氣稱病。
徐皇后重重的喘息著,心中又是憋屈又是窩火。
然而,冷靜下來之后,徐皇后終究還是沒有動用文帝那道金牌。
她心中清楚,若是連徐實甫都不支持她干這個事,她成功的可能性為零。
隨著逐漸冷靜下來,徐皇后也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好。
不過,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他就沒錯嗎?
他們本來就是親兄妹。
有什么事不能商量著來?
非得頂撞自己,讓自己難堪?
徐皇后心中還是有些不滿,也拉不下臉去給徐實甫道歉,但還是派隨行的太醫(yī)前去給徐實甫“醫(yī)治”。
這也算是變相的服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