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滿眼得意,卻偏偏假惺惺道:
「你們別說了,不然暴躁更年犬星晚姐又要生氣了?!?/p>
「暴躁更年犬?」
霍硯被吸引了注意。
追問下才知道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他猛地拍桌:
「胡鬧!」
我以為他是要為我出氣,心里隱隱生出期待。
下一秒,他卻冷冷朝我瞥來:
「林星晚,人家小姑娘不過愛美戴個美甲,這點小事你也好借題發(fā)揮?怪不得淺淺最近總是不在狀態(tài),有你這么欺負小姑娘的嗎?我命令你,向淺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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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了一下,再開口時我語氣帶上了幾分委屈。
「霍硯,你也是醫(yī)生,手術室是戴美甲的地方嗎?」
「夏淺淺戴美甲是對病人的不尊重,我不阻止她,現在已經出醫(yī)療事故了!」
「做錯事的是她,憑什么要我道歉?」
「星晚姐說得對,是我的錯,我這就給星晚姐道歉」
夏淺淺柔柔弱弱地站起來,故意腳軟摔進霍硯的懷里,有氣無力道:
「抱歉,學長,這幾天我一直在修改被星晚姐打回手術報告,都沒時間吃飯。」
可我打回是因為她寫得不規(guī)范,里面還一堆標點符號和專業(yè)表述的錯誤。
霍硯心疼地將夏淺淺扶到座位上。
轉頭,一臉冷漠地看向我。
「林星晚,人家淺淺也沒說錯,你現在這副潑婦樣子簡直和他們口中的暴躁更年犬一模一樣!」
我沒想到霍硯會和別人一起取笑我。
心一寸寸地冰冷下去,疼到窒息。
見我臉色不好,霍硯語氣緩和了幾分:
「星晚,淺淺他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別這么禁不起逗?!?/p>
這之后,他假裝訓斥了夏淺淺一番,扣了她兩百當作懲罰就把這事翻篇了,偏心得不要太明顯。
散會后,我起身要回工位,霍硯卻叫住了我。
「林星晚,不是說了散會后去團建嗎,你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