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珩兒出了事,她都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因此,她最是清楚趙卿容的心情了。
二房四處一點(diǎn)亂象也沒有,沈桃言很顯然是個很有能力的。
要是珩兒日后也能娶個這樣的妻子回來,那她就安心了。
另一邊,聶晏去到時,聶淵倒是醒了。
聶淵微微起身:“大哥,你怎么來了?”
聶晏:“出那么大事,我能不來嗎?快快躺著?!?/p>
聶淵嘆了口氣:“大哥你自己身體還抱恙呢?!?/p>
聶晏:“你可別說我了,你現(xiàn)在病得比我還重?!?/p>
聶淵閉了閉眼睛,語氣痛苦:“大哥,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啊,才會這樣?!?/p>
聶晏:“生死有命,有時候是由不得人的。”
聶淵:“我也活了大半輩子了,要奪命,為何不來奪我的命?非要奪我兒的命?!?/p>
“怪我,都怪我,是我平時太縱容他了,還叫他走上了歧路,斷送了自己的命??!”
聶晏:“遠(yuǎn)涵。”
聶淵在自家大哥面前,終于是抵不住有些崩潰了。
喪子之痛,聶晏也不知該如何寬慰他。
沈桃言還派了人馬在外繼續(xù)尋找。
她要是不派人去繼續(xù)找,怎么能斷了趙卿容和聶淵的心思,坐實(shí)聶宵尸骨無存的消息呢。
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著老夫人。
聶老夫人從善堂出來了,除了趙卿容,其他人都到了聶老夫人的跟前。
聶老夫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前因后果,最清楚的只有聶淵了,也只能由撐著前來的他來說。
聶老夫人:“這么說,是還有希望?”
聶珩:“我與弟妹都派了人去那周圍繼續(xù)查找。”
聶老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老二媳婦怎么樣了?”
聶淵:“她,還未醒,大夫說,是悲傷過度,心脈受損的厲害?!?/p>
聶老夫人將目光投向沈桃言:“孩子,你過來些,讓我看看。”
沈桃言操持了幾天,很是憔悴,面容蒼白,眼底烏黑。
“我都聽說了,這幾日是你在管著二房,辛苦你了,你是個堅(jiān)強(qiáng)的好孩子?!?/p>
沈桃言:“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