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生日快樂,蛋糕收到了嗎?」看到聯(lián)系人,我的眼神也柔和了下來。
這是當初和我一起做慈善的男生,名字叫封廷,彼此有印象但接觸的并不多。
今天在民政局遇到他時,他正坐在旁邊的臺階上看起來垂頭喪氣,問了兩句才知道他和我處境差不多,領(lǐng)證前突然失戀。
后來我被徐凜爽約,一氣之下上了頭,鬼使神差問他要不要結(jié)婚。
其實說完后我便后悔了,覺得他肯定會震驚或者氣憤的拒絕我,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答應(yīng)了。
后來我們便客客氣氣的走了一系列的流程。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我有些詫異的問。
對方秒回:「你身份證上有日期?!?/p>
「另外,蛋糕里沒加雞蛋,你放心吃?!顾盅a充道。
我有些詫異。
對雞蛋過敏這事我之前似乎跟他提過一次,但也只是一次,而且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沒想到他竟然到現(xiàn)在還記得。
可這些年里,我千百遍的和徐凜強調(diào),他卻仍然記不住,我好幾次因為誤食過敏被送進醫(yī)院。
原來我只覺得徐凜粗心大意。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愛與不愛,都藏在細節(jié)里。
封廷和我約了見家長的時間,又約好了婚后搬到他那兒,但在此之前,我還是決定將這套已經(jīng)被染臟了的房子賣掉,買套新房只寫自己的名字,以備不時之需。
翌日,我整理了房產(chǎn)證明去了售樓部。
然而剛到售樓部的門口,我便看到林暖暖和徐凜兩人。
林暖暖親密的依偎在徐凜懷里,兩人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讓我趁鄭瑜睡著,拿她的手偷偷在賣房協(xié)議上按手印,這種方法能行嗎?她萬一醒了,或者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走近后,我聽到徐凜遲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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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暖捏著他的臉,輕嗔:「那給她喂點安眠藥不就好了?」
「可是」徐凜遲疑。
林暖暖溫聲道:「別可是了,她都把你趕出門了,你陪在她身邊這么多年,落到這個下場,她都對你無情了,你何必還要留情面?」
聞言,徐凜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沉默片刻后,他點了點頭。
縱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見此,我仍然覺得有些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