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一個小縣城的縣委書記能和一個縣級市的副市長比嗎?旁的不說,起碼這級別就不一樣!”
“調(diào)動都是組織安排的,也不是他個人能決定,你發(fā)這么多牢騷干什么!”
“我能不生氣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過的叫什么日子,她趙一倩倒是好了,天天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她心里還有你這個丈夫的位置嗎?”
久在商場,靳政太了解那個圈子了,他敢肯定趙一倩早就干了對不起他弟弟的事。
偏他這個傻弟弟什么都不肯說,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
今天下午看到趙一倩脖子上的,靳政當時就忍不住了,拽著趙一倩想要討個說法。
沒想到趙一倩竟然比他還牛,嗤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臉譏笑道:“大伯子是也想在自已的弟媳婦脖子上留一個嗎?”
靳政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趙一倩已經(jīng)扭著腰走遠了。
越想越生氣的靳政這才開了車連晚趕到了海濱。
沒想到自已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竟然全無所謂的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行了,我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靳毅!”靳政快氣炸了,也不管會不會讓靳毅生氣,脫口道:“趙一倩她外面有野男人了!”
將雙手枕到腦后,靳毅淡淡道:“我知道!”
去年就知道了。
去年他父親過六十歲生日,趙一倩從首都趕回來,靳毅親耳聽到她躲在陽臺上跟一個男人在電話里調(diào)情,晚上睡覺她也以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為由將他趕到客房去睡。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已和趙一倩的婚姻不會長久,所以當趙一倩將離婚協(xié)議書擺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也只是確認一下便簽了自已的名字。
不忠的婚姻還有什么挽留的必要。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
“我跟她離婚了!”靳毅是真不想跟靳政說自已離婚的事,但此刻再不說他真怕靳政回到金陵后會直接找到趙一倩父母那。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倒不如實話告訴他。
“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不可思議的沖到靳毅面前,靳政滿臉震驚。
靳毅也不躺著了,盤腿坐起,“今年年初的時候,她先提出來的,我同意了!”
說起離婚,靳毅顯得很平靜,就像是說一句再平常不過的閑聊。
他能平靜,靳政卻平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