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官兵,相繼跑出來抱拳。
那食為天酒樓的郝掌柜,難以置信,走過來高喝:
“不可能!秦燁,你那些酒真的只是進行加工?你當真沒有釀酒?”
秦燁望向郝掌柜:“這些官爺,也都搜了,你也看見了,我有必要說謊?郝大人…要不然,你們把我家翻個底朝天再搜搜?”
剛剛收了銀子的郝知遠,一擺手裝模作樣地說:
“哎?算了算了!既然搜不到就算了…走吧,咱們去下一家!”
郝知遠臨走時,湊過來意有所指地說:
“秦燁,你得這份加工生意,要想做得好,還必須得有本官罩著,否則,日后本官說你釀酒,你就是釀了,釀酒現(xiàn)在可是死罪啊……”
“亦或者,你將你加工的法子,告訴我堂弟的食為天酒樓,也是可以的?!?/p>
這是在暗示自己,多給他一些好處?。?/p>
否則就要嫁禍自己釀酒?
這狗官??!
有本事去對付突厥兵???
就他娘的會壓榨百姓!
秦燁心里暗罵一句后,臉上微微一笑:“草民明白!”
“明白就行——”郝知遠滿意點頭,扭頭帶著人離開的時候,還看了看秦燁身后的蕭暖依一眼。
蕭暖依嚇得忙忙低頭,朝秦燁這里依偎了一下。
“秦郞,他剛剛和你說了些什么?”蕭暖依心驚膽顫、擔憂地問。
秦燁見蕭暖依眸中慌張,忙安慰:“別慌!那狗官就是想多撈些油水而已。”
崔三緊咬牙齒:“這狗官欺人太甚。燁哥,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當然繼續(xù)買酒,加工成醉天下!”
秦燁嘆了口氣:“咱們得盡快賺一些銀子,送給郝知遠,否則他就嫁禍咱們釀酒,將咱們抓起來??!”
崔三嚇了一跳,若是被嫁禍成釀酒,那就是死罪啊,郝知遠那狗官,也太狠毒了。
“暖依,你在家哪都別去,我和崔三他們去進酒!”秦燁看向嬌妻。
蕭暖依緊咬一下紅唇,嗯了一聲,重重點頭:“可是秦郞,你還沒吃早膳……”
“回來再吃吧?!?/p>
秦燁進屋,取來銀子,拉著崔三,叫上隔壁的撼山,又去將宋狗蛋那些弟兄都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