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手有可能再次試刀于夏俊慧,石玉昆就進入了全力以赴之中,她在乎的是,對手如果決定對夏俊慧動手的話,他們會在何時何地出手,繼而把夏俊慧成功截獲。
夏宅距離公司并不近,要駛過三個交通要道,再駛過一座工人體育場才能到達。
不過這座工人體育場現(xiàn)在正在重新規(guī)劃整修,所以它四周的道路邊緣都被建筑材料所占據(jù),比較之下道路就顯得很狹窄。
當車要經(jīng)過體育場大門右前方的十字路口時,三輛天津大發(fā)像是算著時間一樣的從三個方向斜刺里壓了過來。
它們一前一后一左,成三面包圍的把夏俊慧的車逼到了右邊的墻角處。
而自夏宅里跟過來的豐田車在意識到他們所保護的車即將受到攻擊時,在刺耳的剎車聲中,他們推開車門沖了下來。
而從三輛天津大發(fā)車里也分別下來了兩個人,阻擋著豐田車中下來的兩個人,在六對二中雙方開始了巷戰(zhàn)。
車中,只有夏俊慧和司機兩個人,當她看到自己的車在一剎那被逼的撞在墻邊時,她被徹底嚇懵了。
可是時間并沒有因為她是一個弱者而停止。
隨著從天津大發(fā)下車的三個人各持一棒球桿,夏俊慧所乘的車子在噼啪作響中,左邊的車窗玻璃全部被敲碎。
而一只大如蒲扇的手從破窗中伸進來把車門打開了。
此時的夏俊慧已經(jīng)是滿眼的焦急和痛苦,她尖叫著,極力地掙脫著壯漢攀上自己手腕上的手。
但是她的力不能支,使對方輕而易舉地把她拽出了車子,而司機看到這種陣勢,只有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份兒。
這邊的夏俊慧已經(jīng)被兩個強壯的男人塞進了車子,那邊以二抵六的格局迅速見了分曉。
六個人顯然并不是行武之人,出手只是花架子,很快便被壓上來的二人以雷厲風行的拳腳打的頭暈目眩,一敗涂地。
看到自己一邊的兄弟被打的東倒西歪,慘敗的很,回到大發(fā)車中的其中兩名男子意識到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于是他們使用麻醉槍,向揮舞著拳頭暴打自己兄弟的兩個人連射了六槍。
此麻醉劑奇效顯著,而且對方二人的身上分別被射中了五枚針劑,劑量之大令人感到恐懼。
所以,不一會兒二人便在恍惚中失去了意識,雙雙地倒在了地上。
石玉昆停下車在遠處冷眼旁觀著這一出戲劇化的大戲,她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泛白著,同時從她的瞳孔里泛出了凜然不可抗拒的光芒。
夏俊慧被帶入了對方的一輛車中,在另兩輛車的前后夾擊下駛向了未央橋。
未央橋是連接著中洲市東西兩區(qū)的一座重要交通樞紐。
石玉昆知道,駛過這道橋便是平民區(qū)域,那里除了工廠就是廢品收購站。
如果夏懷瑜的夫人和外孫被隱藏在這里的任何一個角落,石玉昆相信自己是有能力救出他們的。
前方的三輛車子在耍了二十分鐘烏龍后,終于停在了一處高大的圍墻院落外。
石玉昆的車自始至終離目標車有四、五十米遠,她很會躲避和偽裝。
意識到對方到達了目的地,她把車停在了一片樹木掩映處,然后下車隱于一個高高的土丘后,觀察著前方三輛車的行動軌跡。
三輛車停在了這處院落的大門口,在大鐵門“嘎吱”聲中,兩扇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隨后三輛車便魚貫而入,然后在大門又一次“吱嘎”作響中關閉,之后一切都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