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石玉昆肺都要氣炸了,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哎喲,姐,你總是這樣子,今天是不是又喝酒了,是不是還要我背你回家?”
夏軍志裝出一副無可奈何而又極不情愿的表情,這讓周遭的人都埋怨起了石玉昆。
“怎么小小年紀就喝酒,還是個女孩,小伙子,她經(jīng)常這樣嗎?”
夏軍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變臉快的讓石玉昆惱恨異常,只見夏軍志可憐又窘迫地道:
“對,她經(jīng)常這樣,害我替她丟盡了臉面!”
“女孩子喝酒可不是好事,酒能亂性?!迸赃叺囊晃淮髬尨篑R金刀地直言道。
“可不是嗎,我這個姐姐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夏軍志可憐兮兮的道。
恰遇車過一段顛簸的路段,夏軍志在車的貫力下,竟一手抓著石玉昆所在靠椅的側(cè)邊,一只臂膀緊緊地從后面摟住了石玉昆的肩,他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也就在這時,石玉昆的右手在夢囈中的一個不經(jīng)意推拉,竟接觸到了夏軍志的上衣口袋。
也正是此時,石玉昆猛然坐直身子,睜眼間驚訝地望著夏軍志:“哎呀,你是誰?”
石玉昆突然望向自己的手腕,繼而驚叫道:“我的手表呢?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表?!?/p>
“哎呀,這女孩怎么一驚一乍的,這個小伙子不是你弟弟嗎?”大媽看不懂現(xiàn)在的女孩,語氣里是滿滿的不屑。
“我不認識他,我沒有這樣的弟弟?!?/p>
石玉昆把自己的角色演到了高潮,她舉起右臂大聲地報告著公交司機:
“司機大哥,我的手表不見了。
剛上車時我還看了看時間,那時手表還在。
我經(jīng)常加班,所以比較累,不想一上車就睡著了?!?/p>
石玉昆慌亂地摸著自己空空的手腕,在恍然大悟中把目光投向了夏軍志,突然神色激奮地指著他道:
“這個人一直在我身邊嗎?
那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表?
我這塊手表可是昂貴的很,千金難買!”
說著伸手就掏向了夏軍志的上衣口袋。
豈料這輕易的一掏,竟真的掏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手表。
這時場中的氣氛立刻變得詭異起來,大家把驚愕的目光投向了一瞬間黑了臉的夏軍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