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顧不得許多,他赤著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凌亂不堪,自己的床被掀起,衣柜大開著門,就連柜里的衣服都被人扯的滿地都是。
立在原地,安伯并沒有因此而感到恐慌,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很明顯,自己一夜無礙,而臥室卻被毀的一片狼藉,這分明是有人救了自己后,又被另一撥人進入造成的。
他敢斷定,這另一撥人肯定是埃里克和他的死黨。
那么救自己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至此,他想到了襲擊自己的那道黑影,仔細對比揣測,這個人的身形并不是埃里克。
而布蘭登和阿諾德身體魁梧,與之更格格不入。
那么是不是小約翰和他的跟班甘寧呢,也不是,安伯搖著頭否認著。
他了解小約翰和甘寧,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們的啤酒肚卻是特別惹眼。
而襲擊自己的人,身材苗條,與他們是截然不同的。
最后,安伯下了結(jié)論,那個襲擊自己的人就是救自己的人,因此才免除了被后來這伙人肆意而為的災(zāi)禍。
或許后來的這伙人是來殺人滅口的。
想到埃里克的陰險歹毒,想到小約翰恃強凌弱的囂張和恣肆,安伯幽暗的眼眸中充斥著怒火和冷意。
安伯也堅信,埃里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他們一計不成,定然還會使用其它伎倆使自己聲名狼藉,甚至會含屈而死的。
在理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后,安伯冷笑出聲,他眼中噙著淚花道:
“我安伯生性執(zhí)拗,是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兒。
既然你們不肯放我一馬,那么我也就橫下一條心,奉陪到底了?!?/p>
埃里克是站在教學樓的高臺上看著安伯一步一步的從自己的前方經(jīng)過的。
只是他們在對視中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決和孤傲,仿佛二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不過,他們之間的死亡對視,被十幾米遠的石玉昆完全盡收到了眼底。
小約翰的狠戾和兇殘還是被徹底激發(fā)了,也是在這一天里發(fā)生了三起讓人義憤填膺又談虎色變的事。
第一起是關(guān)于學校網(wǎng)站記者安娜貝爾被打入院的新聞。
第二起是朱麗和葉蓮娜在實驗室里被人打斷胳膊的消息。
而第三起就比較特殊了,是安伯和阿曼達擁抱在一起,隨后阿曼達掙開安伯并甩了安伯一巴掌的事實。
在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的校園輿論發(fā)酵后,安伯這個人的品性在全體師生的心里徹底降到了低點。
也就是在此時,校園教導處主席阿諾德帶著兩個警察來到了安伯教授的面前。
而此時正是晚自習后學生們回宿舍的高峰期,眾多的學生都排列在道路兩旁,在觀望著這出令人咋舌的一幕。
“安伯教授,你涉嫌猥褻女學生,事實確鑿,我們代表警方來拘禁你,請跟我們走?!逼渲幸幻焱赖氐馈?/p>
此時的阿諾德神色激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靨,他冷傲地道:
“安伯教授,你真是不知廉恥,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德的事情來,看來以前的傳言并非虛言,你還是到監(jiān)獄里去贖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