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身體會過它的艱辛和相忍為國的胸襟。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會向上級申請你的病假的。
不過,你一定要安心養(yǎng)病,爭取在一年后健康回歸。
因?yàn)槲覀兊年?duì)伍離不開你這樣的人才!”
一個星期后,娜仁托婭終于背著行囊踏上了去貴市的特快列車。
而此時的石玉昆也接到了一個特殊任務(wù),她乘著專機(jī)飛向了她曾經(jīng)戰(zhàn)斗和生活過的地方,一片浩瀚無垠的原始森林。
在地球的另一端,霍華德駕駛著一輛破舊的越野車來到了最高軍事委員會。
當(dāng)他在急如風(fēng)火中推開大廳的雕花大門時,他看到了坐在會議室里的國家軍事最高指揮官巴奈特和安東尼奧。
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沉悶和陰冷。
因?yàn)殚_著空調(diào)的原因,霍華德感覺到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十分不解地坐在了面色陰沉的巴奈特和安東尼奧的對面。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霍華德的疑惑得到了安東尼奧的冷冷回視,他濃稠的目光中全是對霍華德的不滿和反感:
“持矛人,看來,你重返軍界的愿望要落空了。”
“什么?”霍華德一時神情繃得很緊,他無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安東尼奧,不要再兜圈子了,還是直言吧!”
“安東尼奧!”安東尼奧對于霍華德的怨恨,憎惡的毫不掩飾:
“我現(xiàn)在是軍界的最高統(tǒng)領(lǐng)者。
霍華德,你從來沒有尊稱過我,而且我的名字豈是你能隨便叫的!”
“哈哈!”霍華德嗤笑了一聲,毫不畏懼地對視著安東尼奧的眼睛:
“我霍華德從來沒有向任何一個人低過頭,也從來沒有因?yàn)樽约旱牡匚坏拖露妥鲂∵^。
我只是一個不擇手段成為人上人的人。
何況,在十年前,當(dāng)我坐在你現(xiàn)在的位置上時,你也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嗎!”
“你……”安東尼奧的神色因被打臉而變得陰厲,他狠狠地瞪著霍華德一時說不出話來。
“夠了,持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