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天來的奔波和緊張工作,雙方的十二名專業(yè)人士已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參加警戒的十二名將士按部就班地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有移動崗哨,也有定位防御崗哨,而司徒健和龍寶山都參與到了其中。
司徒健握著腰中的槍對帳篷區(qū)進(jìn)行了巡視,但是他可以感受的到來自十名陸戰(zhàn)隊員的警惕目光和敵對意識。
這樣的氛圍讓他萌生了更多的動力和勇氣,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對方的勢力,所以,他只能見機行事了。
司徒健急于想和那個夏軍志進(jìn)行對接,以便通過他來了解到這批陸戰(zhàn)隊員來此的真正目的。
被冠以夏軍志面目的王海冰,此時也是急心如焚,他急切地想與自己的兄弟取得聯(lián)系,以便在接下來的任務(wù)進(jìn)行中能戮力同心,首尾相顧,取得最終的勝利。
機會終于來了,當(dāng)王海冰利用自己是流動哨,和同伴邊談邊來到四名水手的帳篷前時,段紅良從里邊提著褲子罵罵咧咧地出來了。
他邊走邊打著哈欠,滿嘴的牢騷:
“這鬼地方真的讓人無語,拉個屎也要到背人的地方。
哎喲,不行,我肚子疼?!?/p>
他東張西望地尋找著方位,當(dāng)他看到有流動哨過來時,主動上前詢問道:
“同志哥,這黑天暗地的,我害怕,你能陪我去一趟茅廁嗎?”
王海冰彰顯著軍人的形象和氣質(zhì),他抬手引領(lǐng)道:“請跟我來?!?/p>
王海冰的用心終于得到了回報,慶幸的是,他的同伴并沒有跟上來,而是任由他帶領(lǐng)著段紅良走向了偏僻陰暗的方向。
在一處三面巖石的角落里,王海冰以極速的話語闡述了這次上級交給他的任務(wù),以及他們所面對的形勢和困境。
“我代替了夏軍志,高亞倩代替了石玉昆。
大家知道,我和高亞倩只是改頭換面了,但是氣質(zhì)和形象是完全不同于他們本人的。
如果遇到了生面孔還可罷了,如果遇到了像林湘云那樣的熟人,是會立刻穿幫的。
我們擔(dān)心的是,一旦林湘云父女出現(xiàn),我們設(shè)的局就會被看破。
一旦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他們一定會狗急跳墻,與我們血戰(zhàn)到底的。
最重要的是,這次陸戰(zhàn)隊里的一個中校和兩個少校全是林余信的黨羽,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孤注一擲,鋌而走險,不達(dá)目的絕不罷休。
最讓人難以承受的是,在三個小時前的護衛(wèi)艇上,做為石玉昆的高亞倩已被他們控制住了,而做為夏軍志的我只能任他們牽著鼻子走。
因為在林余信父女的意念中,石玉昆就是夏軍志的軟肋,所以,我現(xiàn)在出演的是為了至愛聽命于人,并受制于人的被動角色。
因此,我們只求熟悉夏軍志和石玉昆的人不要出現(xiàn),否則被對方揭穿了石玉昆和夏軍志的真正身份,或許他們就會抓住我們存在的漏洞和把柄,利用莫須有的罪名來要挾和控制我們了。
這樣,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監(jiān)管我們,沒有任何阻力的伙同那些國外人士來控制這座島嶼和竊取夏家財富了?!?/p>
“我知道這次任務(wù)的艱巨性,”段紅良深刻地認(rèn)識道:
“這次任務(wù)是先讓我們受制于人,然后引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盡管我們對林氏父女的倒行逆施非常憤慨,但是終沒有他們的把柄和罪證可握。
所以,接下去的艱難險阻還待我們?nèi)フ鞣?,去?zhàn)勝,因此,我們一定要義無反顧地全力迎戰(zh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