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山陰沉著臉,用霸道陰狠的語氣道:“走路不小心,撞在了巖石上了!”
“龍中校真會信口開河……”
還沒等一臉憤恨的王海冰把話說完,龍寶山再次發(fā)威道:“夠了,夏軍志,我不想現(xiàn)在和你論短長!”
說著轉(zhuǎn)頭命令著衛(wèi)立峰道:“衛(wèi)少校,馬上回營地?!?/p>
當兩路人馬全都回到宿營地后,主管三餐的安健飛,彭湃,段紅良,董致遠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燒制大鍋飯中。
司徒健和肖燕在對視中,已探知到了彼此眼里的深意,他們在心領(lǐng)神會中各自瞅準了目標。
肖燕的目標是艾德琳,葛蘭,而司徒健的目標是龍寶山和高峰。
至于梁浩安,“他”只在肖燕和司徒健的可控范圍內(nèi)就行,反正“他”思想簡單,沒有大智慧,是個任由高峰和龍寶山支配的人。
回到帳篷后,肖燕建議艾德琳出來走走,以消解一天來的憋悶和不快。
此話正中艾德琳之意,她正想出來散散心,還想邂逅一下葛蘭。
而此刻的高峰最活躍,他幫助四名水手廚師燒菜煮飯,儼然一個任勞任怨,積極向上的勞動模范。
龍寶山和葛蘭卻與眾不同,回到宿營地后,他們便四處游蕩,與勞累了一天累癱在床上的人們是大相徑庭。
由于環(huán)境惡劣,天色昏暗,龍寶山和葛蘭轉(zhuǎn)了一圈后相繼坐在了一大塊巖石上。
遠遠望去,二人似乎在交流工作,只是人們看不到的是,二人面色陰郁,擰緊的眉頭聚成了一個疙瘩。
“這個夏軍志是個硬骨頭,看來我們必須對那個石玉昆痛下殺手了!”
“你是不是方法不對,這個石玉昆可是夏軍志的軟肋,夏軍志不會不顧忌她的生死的!”似乎對龍寶山的能力存疑,葛蘭態(tài)度有些強硬。
“我們先不說這些,一路上,我感覺阿蕓的情緒不對頭,好像對這個夏軍志有些看法?!?/p>
“什么意思?”葛蘭一時驚起:“你是說這個夏軍志是冒充的?”
“有這種可能,就連林主任父女都改頭換面了,那么,對方也有更改容貌的能力和實力?!饼垖毶揭ё智宄?,說出這段話好似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嗯。”葛蘭神色一頓,擰緊的眉頭因情緒的大波動而抖動著:
“艾德琳也有預感,她懷疑那個肖燕才是真正的石玉昆。我和艾德琳早上的一出鬧劇就是為試探這個肖燕?!?/p>
“我早就懷疑這個肖燕了!”聽了葛蘭的話,龍寶山憤然而起,他追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沒有,與艾德琳設(shè)想的完全不同,與石玉昆拯黎民于水火的本性完全不同,這個肖燕十分的讓人看不透。”
“那只有一種可能。”龍寶山陰沉的眸子更加冷冽了:“這個肖燕已經(jīng)識破艾德琳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