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玉容去給司空玉取藥的時候,是和她們分開的,所以她們應(yīng)該都有嫌疑。”
景燕歸覺得徐父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昨天說完之后,居然就變得如此坦誠,她還有些不太習(xí)慣。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她沉聲問。
徐父回答:“因為我覺得你看事情可能比我要周全,你昨天愿意把這些事情指出來,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猜到玉容是被人冤枉的?!?/p>
“對我們徐家來講,被人當(dāng)做是刀來對付你和陸家,這件事情是我不能忍的?!?/p>
“所以我想跟你們合作,不僅僅是為了救出玉容,同時也想把幕后的那只黑手揪出來!”
景燕歸笑了笑:“徐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
徐父嘆氣:“如果你昨天沒有點醒我,我只怕都不會想到這些,你愿意點醒我,應(yīng)該就是愿意跟徐家合作的?!?/p>
景燕歸覺得徐家能在帝都站穩(wěn)腳,徐父功不可沒。
她淡聲說:“徐先生說到這一步,我也就不再隱瞞,我的確是想跟徐家合作,因為這幕后之人生事卑劣,手段陰毒,這種人就得想辦法揪出來,不能讓他繼續(xù)為禍下去。”
徐父點頭:“你說得沒錯,這個人一定得揪出來,也只有把他揪出來,玉容才能脫罪。”
“玉容這一次要是能平安出來,我一定帶著她,親自上門向你賠不是?!?/p>
景燕歸聽到這話只是一笑,她并不在乎徐玉容會不會向她道歉,她做這些不過是為陸橋東。
徐父問她:“你覺得誰會是兇手?”
景燕歸搖頭:“在沒有證據(jù)的時候,胡亂猜測不太妥當(dāng),但是就你剛才說的這些話來分析的話,我覺得司空玉和喬詩意都有嫌疑。”
徐父的想法和她差不多:“我之前聽玉容說過,她之所會針對你,和喬詩意有些關(guān)系,她總在中間挑拔離間?!?/p>
景燕歸聽到這話只是一笑,這事她不是太信,因為單從心機上來講,徐玉容的比喬詩意的要深得多。
之前喬詩意還有好幾回被徐玉容當(dāng)槍使。
只是這話她也沒有必要在徐父的面前說得那么直白,畢竟徐玉容是他的女兒。
徐父接著分析:“這件事情里夾了一個司空玉后,我覺得就有很多的變數(shù),司空玉的心機更深?!?/p>
景燕歸也和司空玉打過交道,知道她不是個善茬。
且喬詩意和司空玉跟她都不合,就這么一看,似乎兩人都有嫌疑,又似乎兩人都沒有嫌疑。
她便說:“現(xiàn)在在這里猜這么多也沒有用,這事還是需要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白搭?!?/p>
徐父點頭:“我這邊要是有新的進展,都會過來告訴你。”
“只是我最近聽到不少其他的聲音,他們似乎對你的醫(yī)術(shù)有些質(zhì)疑,畢竟你年紀(jì)還太小。”
景燕歸不以為然地說:“我不怕任何人質(zhì)疑?!?/p>
徐父聽她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笑了笑,便回去繼續(xù)查這件事情。
因為徐父登報說明他對景燕歸的信任,以及他良好的認(rèn)錯態(tài)度,倒讓那些藏匿在陰暗之處的人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