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把你腦袋割下來。
賀二少也不甘示弱,虛空打了幾拳,一副打拳擊的模樣,意思是老子要打死你。
穆問崖神色淡漠的看著面前賣力表演的三只猴,抱著媳婦的手更緊了。
賀修文氣的想砸掉穆問崖的鹽水瓶。
衛(wèi)小舅舅急忙把他拉了出來,可憐巴巴道:“拉倒吧,別惹事了,我剛剛打爆了奶柱的鹽水瓶,團團都生氣了?!?/p>
“團團吼我了,嚇?biāo)牢伊恕!?/p>
“我跟你們說,奶柱現(xiàn)在狗的很,他已經(jīng)全方位摸清團團的性格了。”
“他就仗著咱們家團團心軟,脾氣好,不舍得吼她,吃定團團了?!?/p>
“我們需要制定新的方案來應(yīng)付這條狗柱!”
賀修華點頭,“沒錯,就是看咱們團團脾氣太好了?!?/p>
賀修文附議,“我覺得你們說的都對,來我們商量下?!?/p>
賀修杰一臉愕然的看著三人。
一個憨憨長輩帶兩個憨憨晚輩,加起來就是憨憨的三只猴。
怪不得四原來越?jīng)]腦子了,整日跟著三個憨憨,本來不多的腦子也就逐漸消失殆盡了。
等穆問崖輸完液,虞染已經(jīng)睡了半個多小時了。
男護士沒來拔針。
傅寒璟被工具人陳小伽從床上拽了起來過來拔針。
看到穆問崖涼涼的眼神,瞬間明白。
哦,聲音要小,腳步要輕,重要的是不能吵醒大佬。
拔完針以后,穆問崖連床都沒有,抱著媳婦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陳伽關(guān)上病房的門默默退了出去,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凌晨四點。
還有四個小時他就要上班了。
而老板卻抱著少夫人睡的美滋滋。
難道就因為他是單身狗,所以活該加班?
賀偉祺以虞染父親的身份與夜家談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