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因為什么發(fā)生了分歧?”
黎潔走向辦公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問道。
“是這樣的,黎書記。葉陽是前書記,從殯儀館借調(diào)過來的?,F(xiàn)在前書記走了,之前的協(xié)議自然就失效了。
我昨晚上,已經(jīng)通知了民政局那邊,我見葉陽沒有回到原單位,又來到了市委,就發(fā)生了爭執(zhí)!”
余秋水搶先葉陽一步開口說道。
“葉陽,是這么回事嗎?”
黎潔目光又落在了葉陽身上。
“黎書記,組織部當初說的,借調(diào)時間為一年。我才工作不到一個星期,就把我退了,會不會讓大家覺得,組織部的調(diào)令就是兒戲?”
葉陽迎著黎潔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說道。
“可借調(diào)你的人,是陶書記啊。他都離開市委了,你肯定也得回原單位??!”
余秋水插嘴說道。
“這樣吧,余主任。你打電話給民政局,問問他們那邊什么意思!”
黎潔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
“好的,黎書記。”
余秋水為了狠狠的打葉陽的臉,撥通錢海峰電話的時候,故意開著免提。
嘟嘟
“喂,余主任!”
電話響了兩聲,就傳來了錢海峰的聲音。
葉陽只是靜靜的看
著余秋水表演,昨晚上錢海峰舍得把老婆送給自己,足以說明自己那份把柄的份量。
他只要不是太蠢的話,肯定知道在電話里怎么說。
“錢局長,昨晚上我通知你了吧,讓葉陽回殯儀館上班?他今天還來市委了,幾個意思,眼里就一點沒有組織紀律嗎?”
余秋水打著官腔說道。
“余主任,這件事不好辦啊。市委來要人的時候,說好了是一年。
我們殯儀館又屬于特殊部門,葉陽走了,就少了一個人干活。
總不能,把人家治喪的流程都停下來,等葉陽回來吧?
所以,我又安排了一個人,頂上了葉陽的位置。你說,現(xiàn)在殯儀館都滿編制了,我把誰趕走合適?”
電話那頭,錢海峰聲音帶著抱怨說道。
“錢局長你昨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余秋水有些懵逼,怎么才一晚上,錢海峰就換了一套說辭。
“余主任,這樣吧。你實在要把葉陽塞回來也可以,我把殯儀館的職工名單整理一下,讓人送過來,你想替換誰就替換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