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看了看,是鵝黃流心酥。
聶珩:“是黎鄉(xiāng)的,味道應(yīng)當(dāng)沒有變?!?/p>
沈桃言錯愕地抬頭,她分明沒有與他說,她想吃的是黎鄉(xiāng)的鵝黃流心酥,他怎么會知道?
抬頭這一下,沈桃言含過淚水的眼睛,一下子便暴露在聶珩面前。
聶珩心頭被驀然扼了一下,他凝了神色:“怎么又哭了?發(fā)生什么事情?”
沈桃言撇過了頭:“沒有,兄長看錯了,我沒有哭?!?/p>
聶珩:“是聶宵又欺負(fù)你了?”
他走近了一步,去看沈桃言撇開的臉。
沈桃言躲不開,無法抑制委屈地回頭看著他。
就是聶宵這個混蛋!
聶珩面容暗沉:“我去教訓(xùn)他?!?/p>
沈桃言哽著嗓子,甕聲甕氣:“別?!?/p>
聶珩身形頓了頓,手指無意識地收緊:“為什么?”
是不舍得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樽约貉劾锖畾?,沈桃言好像看見聶珩的眼里也起了霧色。
沈桃言胡謅了個借口:“是傷口疼?!?/p>
那日他們遇險(xiǎn),有那么多女娘看著,肯定是會傳出去的。
而聶珩經(jīng)常在外頭辦事,對外頭發(fā)生的一些事兒,消息肯定也很靈通。
所以,聶珩肯定知道這件事。
聶珩松了松用力得有些發(fā)麻的手指:“我今日本來也想問這件事的,我叫人去請呂大夫過來。”
沈桃言叫住他:“不用了,只是有一點(diǎn)疼而已,不礙事。”
聶珩凝視著她:“可你哭了。”
沈桃言:“我…”
她看到了食盒里的鵝黃流心酥:“我那是一時想念黎鄉(xiāng)和祖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