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桃言偶爾待久了一點兒,就會遇見他,說上一兩句話。
沒過幾日,沈桃言的毛裘和手爐送回來了,聶珩還連同送了謝禮過來。
謝禮也是毛裘和手爐。
毛裘為吉光裘,據(jù)說這種毛裘入水不濕,入火不燃,可謂是最珍貴的一種毛裘了。
手爐為鎏金蓮花袖爐,形狀好看,又很小巧,拿在手上輕巧得很。
疊玉小聲驚嘆:“大公子送的這也太好了,二少夫人用起來也方便。”
疊珠:“就是啊,尤其這吉光裘,就是遇著下雨也不怕了。”
沈桃言:“不過是借了毛裘和手爐給他,哪當(dāng)?shù)闷疬@份謝禮?!?/p>
疊珠:“那這要送回去嗎?”
疊玉:“守竹送來的時候特地說過,一定要二少夫人收下的。”
沈桃言抿了抿唇:“如此,再送回去也不大好,備些別的送回去吧?!?/p>
她正想著要備什么送回去呢,外頭沈家來了口信,要她回家一趟。
疊玉:“這么突然要二少夫人回去,怕是別有所求?!?/p>
沈桃言:“他們哪回來找我,不是別有所求,回去看看便是了?!?/p>
沈云岳和殷盈端坐在主位,輕輕地瞥了沈桃言一眼,那樣子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沈云岳:“聽說大公子兼祧了兩房?”
沈桃言沒有作答。
殷盈:“如今二公子沒了,全依仗大公子了,那二房以后的東西豈不就是大公子的?”
沈桃言還是沒應(yīng)答,撥弄著茶蓋。
沈云岳:“你可知我們找你回來是想做什么?”
沈桃言:“爹娘不妨直說,彎彎繞繞的,做甚。”
殷盈有些怨懟:“你這孩子怎么還沒聽明白?”
沈桃言裝傻:“聽明白什么?”
沈云岳:“你在聶府一沒孩子,二沒實權(quán),你這要怎么過下去?”
殷盈:“是啊,以后大公子若是娶了妻,哪還容得下你。”
“可要是大公子娶的是我們自家的人,這不就有了依仗了嗎?”
沈桃言:“哦?那爹娘的意思是?”
沈明珠:“沈桃言,你就別裝傻了,爹娘什么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
“大公子未娶,我未嫁,又正是合適的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