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只想陪著媽媽?!?/p>
我媽輕刮我的鼻子嗔道:
“傻丫頭,還能陪媽媽一輩子不成?!?/p>
忽然院外響起門鈴聲,我媽撐著傘走了過去,傅云辭的聲音再次響起:
“阿姨,剛來這里不熟悉,雨太大,能躲躲雨嗎?”
我媽忙招呼著他進來,我嗖地從椅子上彈起,卻礙于我媽不好說些什么。
可雨下了一宿,他也就賴了一宿。
我媽不忍心還是讓他睡了房尾的客房。
這鎮(zhèn)不發(fā)達,自然也沒有什么客棧,他就順理成章賴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我媽一個清晨,我媽再次暈倒。
病房前,傅云辭掛斷電話,對我說:
“我已經聯系了北城第一醫(yī)院的腦科醫(yī)生傅崢,他是我族叔,你應該知道他的名聲?!?/p>
那個聞名全球的腦科圣手,只要他經手的手術就沒有不成功的,誰人不知。
只是我沒想到,又會再次落入傅云辭手中。
“阿姨腦中的腫瘤已經擴散,再拖下去,對誰都不好?!?/p>
我平靜開口:“你想要什么?”
傅云辭是生意人呀,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回到我身邊,跟我結婚?!?/p>
“還有一輩子都不再聯系謝知禮?!?/p>
我沉默,就在他轉身時猛然抓住他的手:
“你別走,我答應你,我都答應。”
他握住我的手,許是我看走了眼,他眼中竟會閃過痛色。
當天在傅云辭的安排下,我母親順利回了北城,住進了傅崢所在的北城第一醫(yī)院。
而我時隔三年,也再次踏進和傅云辭從前的家。
這里的設施還是跟從前一樣,就連那些被我賣掉的首飾包包也被傅云辭也買了一模一樣的。"}